他正准备撤退，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抬头一看，一只乌鸦正站在树枝上，盯着他看，眼神诡异得像在监视他。
“别告诉我连鸟都被他们收买了。”林深喃喃道。
他转身离开，一路小心谨慎地回到市区。刚进公寓楼，手机又震动起来，是赵先生发来的语音：
“林医生，刚才我们在另一处据点发现了新的线索，九曜盟似乎不只是想打开界门那么简单。”
“怎么说？”林深停下脚步。
“他们在试图控制某种高维生命体，并将其作为工具使用。”赵先生语气凝重，“如果让他们成功，后果不堪设想。”
林深沉默了几秒，开口道：“他们需要什么才能完成控制？”
“一个媒介。”赵先生顿了顿，“而这个媒介，必须具备特殊的体质。”
林深握紧了手机，心跳不由自主加快了几分。
“也就是说……”他缓缓开口，“我可能就是那个媒介。”
赵先生没有否认。
“这件事暂时不要声张。”他说，“九曜盟已经在注意你了，接下来每一步都要小心。”
挂断电话后，林深靠在电梯墙上，脑子里飞速运转。
“他们到底想干嘛？控制异世界生物？还是……借助它们的力量掌控人类社会？”
电梯门开了，他走出电梯，迎面撞上了叶灵萱。
“你怎么回来了？”他愣了一下。
叶灵萱看着他，眼神里藏着担忧：“你最近太拼了，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林深笑了笑：“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叶灵萱咬了咬嘴唇，忽然伸手拉住他的手腕：“如果你要去冒险，至少让我知道你在哪。”
林深看着她，没说话。
“我不是要干涉你。”她继续说，“我只是不想哪天醒来，发现你不见了。”
林深轻轻握住她的手：“放心吧，我还没完成契约呢。”
叶灵萱瞪他一眼：“谁稀罕跟你履行契约！”
林深松开手，笑着走进屋。
夜色渐深，城市灯火如星河洒落人间。
他坐在书桌前，打开电脑，将所有线索重新梳理了一遍。
“九曜盟……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窗外的风轻轻吹过，窗帘微微晃动。
下一秒，一道黑影闪过，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