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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动他一个试试?看看是你这个酒囊饭袋厉害,还是本王这个紫勋战将厉害。”

话罢,他勾起一抹冷艳风华的笑容,轻轻松松将易楚逸的刀身挡了回去。

一刹那,易楚逸“噌噌”地猛退两步,低头一看,两只手臂已经在颤抖发麻。

该死的!

他平日里就知道花天酒地,论体格和武功,他本就不如易璟瑄,现在才打了一个回合,他居然就落了下风,这不是丢人丢大了吗?

恼羞成怒的他,竟然命令道:“还不赶紧给本宫狠狠收拾他们?上啊!”

一声刚落,铁逸卫顿时热血沸腾起来一个接一个的往易璟瑄四周围攻,左一拳,右一劈,招式凌乱而又狠毒,仿佛是想将人一击毙命!

秦渊和宋晗见势不妙,也各自掏出自己身上的武器,与他们混战一团,就连潇影卫也是不甘示弱,如同云潮风浪,力压了对方一头。

很快,谁强谁弱即将一目了然。

时云景看着易楚逸带着三个铁逸卫不断攻击着易璟瑄,那刀法迅如雷电,快到模糊,就算易璟瑄再怎么武功高超,对付起来也难免吃力。

为了助易璟瑄一臂之力,他从凤羽戒指里拿出三把手术刀,先是一击必杀其中一个铁逸卫,那铁逸卫猝然倒地,鲜血乍涌,死得模样惨烈,将易楚逸和其他两个铁逸卫都吓得仓皇失色。

趁着他们凌乱不安之际,他再用一把手术刀,以沉稳而又犀利的华丽手法,瞬间刺中第二个铁德卫的心口两寸位置。

几乎只是一刹那,那铁逸卫鲜血飞撒,身子抽搐,如同木头一般摔倒在地,浑然成了一具死尸。

这一幕,吓得易楚逸浑身一顿,冰凉入骨,他咬了咬牙,仰天怒吼一声,手上的刀直逼易璟瑄的腹部。

他看准了易楚逸笨拙而又吃力的动作,只嫣然一笑,便迅如雷电一般的冲到易楚逸的面前,将易楚逸的手臂一拽,腰带一抓,借七分力气顶住丹田位置,接着脚下一迈如弓,用四两拔千斤的力道,让易楚逸重重的摔在地上。

“嘭”的一声震荡,尘土飞扬。

第三个铁逸卫看着情势不妙,正打算落荒而逃,结果却被他突然往身后一掷的手术刀直接刺穿脖子,也是鲜血如泉,怆然倒在地上,片刻就没了生息。

易楚逸扶着快要支离破碎的身板,难以置信的怒瞪着:“你,你居然会杀人了?你不是那个傻子,你到底是谁?本宫一定是见鬼了,你根本就不是人!咳咳……”

他猛地咳嗽起来,五官都在狰狞。

可恶,当初杀了他之前,他还是一副低声下气,卑微不堪的样子,这才过了多久,就变得这么厉害了?

老天爷这是在玩他呢还是玩他呢?

“呵!”时云景轻蔑一哼,傲然睥睨着他:“我见你个大头鬼,打不过就乖乖磕头认怂,何必找打找骂还作死呢?怎么你就这么急着找同王爷喝茶吗?就你这破模样,到了鬼门关人家都巴不得关门大吉。”

“你!”

易楚逸咬牙切齿的盯着他,气得肺腑都疼,“时云景,你这个臭小子,暴躁狂,杀人魔,你就是一条千人讨厌万人踩的臭虫,怎么碾都碾不死。

别以为你嘴皮子利索一点,你就真的猖狂了,除了骂人和杀人,你还能有什么本事?如此狠辣无情,你也配是个人?哦……你不是你就是一条臭虫而已。”

“呵一一”他冷冷一笑,眉眼清洌如刀,“说你是恶狗你还真是恶狗,凭你这样乱咬人,我一天杀你八百回都是绰绰有余,你等着,我有的是办法整你。”

话罢,他看了一眼仪态高雅的易璟瑄,十分果断道:“王爷,劳烦你给我一个绳子,今天我就不杀人,只打人。

什么意思?

这臭小子是什么意思?

易楚逸心慌意乱的看着他,一双瞳眸都在颤抖。

很快,易璟瑄就默契的明白了他的意思,从身后的一个桌子上拿了一捆绳子,直接扔给了他,还调笑道:

“云景,快到八月十五中秋佳节了,不如你绑个粽子吧本王相信,云景的手艺一定非常不错。”

他勾勒一抹得意笑容,爽快道:“好啊,王爷你就瞧好吧。”

“你你你一一你们想干什么?本宫可是个活生生的人,还是堂堂太子殿下,你们要是敢勒死本宫,那就是罪大恶极,不可饶恕,放开本宫。”

易楚逸还在盱衡厉色的声声怒吼,接着翻身想要逃跑,却被时云景赫然一脚踩中背脊。

“啊!”

一声惨叫,他痛到咬牙切齿,没差点哭了出来。

天哪,他这辈子造了什么孽啊,居然要被这两个家伙如此戏弄?

趁着他难以挣脱,时云景拿起绳子将他绑了四五圈,接着使劲一勒!

“啊!时云景,本宫士可杀不可辱!有种咱们再打一次!”

他鬼哭狼嚎起来,还是不肯低头认输呢。

他嚣张的笑了笑,万分鄙视道,“打你?我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贱的要求,那我就让你称心如意!”

话音刚落,时云景找来一根棍子就往他屁股上狠狠一打,疼得他眼冒金星,惨叫连连,“啊!瑄王爷,你就不能赶紧管管这兔崽子?居然还任由他如此欺负本宫,难道本宫不是你的五皇弟了吗?”

易楚逸差点疼出泪花,咬牙到咯咯作响。

可恶……这个该死的傻子还真敢下狠手啊,不知道他屁股上还带着伤口的吗?

这是真的想要他的命啊!

这时候的易璟瑄依旧是雍容华贵的模样,撑着手臂,轻轻一笑,“之前想要杀了云景的时候,你是太子殿下,如今口口声声求饶。你是五皇弟,你可真是够圆滑的啊!不过你要是以为本王会帮你,就大错特错了。”

旋即他眼眸一转,湛然有神的看着时云景,“云景,要打就使劲打,少一分多一分都无妨,反正是人还是尸体回到皇城,不也是咱们说了算?”

他眉宇戏谑,邪魅至极,即便是这一笑也足以乱了芳华。

他虽然话说狠了点,但其实也就是吓唬吓唬易楚逸,谁让这家伙老是仗着自己是太子就胡作非为呢?

该,这就是报应。

“王爷,确定不让我悠着点?”他俏皮可爱道。

“本王许久不看戏,今日一次性过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