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实初闻了闻茶杯里的茶,确定没有问题喝下。然后接过荷包,过了一会忠心丹起效果后,温实初道:“主子,是谁想害您?”
安陵容笑了笑道:“皇后笑,以后你在太医院不要太出头,一切等时机成熟后,我会有安排的!”
温实初行礼道:“是!”然后背着医箱离开。
等温实初离开后,安陵容缓缓地坐在了榻上,她的眉头微皱,似乎在沉思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梅月,轻声说道:“梅月,你去进事房,把我的绿头牌撤下来。”
梅月有些惊讶地看着安陵容,不解地问道:“小主,这是为何呢?皇上这两日对您可是宠爱有加啊,说不定今晚翻的又是您的牌子呢。”
安陵容微微一笑,解释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要装病啊。若是我连续三天都被翻牌子,那延禧宫岂不是会成为众矢之的?我本就家室低微,位分也不高,若是出了什么事,恐怕不仅会要了我的命,连你们的性命也难保啊。所以,我们还是需要低调一些。”
这时梅淑回答道:“主子真聪明,这样做皇上肯定会对主子念念不忘。所谓男人都是犯贱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惦记着。主子已经连续侍寝两晚,皇上还破例晋了主子为昭贵人,这说明主子在皇上心中已经留下痕迹。”
安陵容听了梅淑的话,心中颇为满意,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笑容,说道:“梅淑分析得不错,有赏。”
梅淑闻言,喜出望外,连忙跪地谢恩道:“谢主子赏赐。”
这边正在专注批阅奏章的雍正,突然被苏培盛的声音打断:“皇上,敬事房的黄规全来了!”
雍正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来,看向苏培盛,然后将目光移到黄规全手中托着的托盘上,上面摆放着许多牌子。
雍正扫视了一圈牌子,开口问道:“昭贵人的牌子呢?”
黄规全连忙回答道:“回皇上,昭贵人的宫女下午来报,说昭贵人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今天就没把她的牌子呈上来。”
雍正听完,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有些不悦,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想了想,然后伸手翻开了沈眉庄的牌子。
待黄规全出去后,雍正对苏培盛吩咐道:“你去给昭贵人送一些补品过去,看看她的病情如何。如果病情严重,就叫章弥去给她诊治一下。”
苏培盛心中一惊,他意识到这位昭贵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不一般。短短两天时间,不仅被封为贵人,还有了自己的封号,现在听说她身体不舒服,皇上竟然如此关心,甚至还让院判章弥去为她看病。
苏培盛赶忙应道:“是,奴才这就去延禧宫!”
雍正似乎还不放心,又补充道:“顺便去内务府敲打一下,让他们别怠慢了你的昭主子。”
苏培盛再次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