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比她高出一大截,虽然看起来清瘦但身材看起来好像还不错,五官长得好看,眉眼冷峭,面部线条干净利落,高挺鼻梁上还有一颗痣,垂眸时可以看见又浓又长的睫毛,清冷淡漠的样子有点唬人。
可她是谁,她可是从小被唬大的。
虞麋静悄悄的把兜里的药粉包打开藏进了手心上,一边抬头说:“什么三十一枝花?”
她的视线一路往下瞄,嘴上勾起一抹坏笑,“我只听说过男人过了二十五就不行了!”
呵,很好!
雷楚枫再往前走近了一步,两人的鞋尖抵在了一起,他用虎口掐住她的下颚,“眼睛往哪看了?女流氓。”
他手上的火折子还冒着烟,离她的脸部就只有几公分距离,只要她稍微动一下就会被烫到,熏得眼泪直流,她冷声道:“雷医生,玩够了吗?”
他漫不经心地眯着眸子打量她,“我们继续说上回的事,药是从仁心医院出口的,可给你药方的人谁?”
别看他平时一身白大褂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毕竟是混部队的,身上都有一股凌厉的气息,“亦或者说,谁雇你到这的?打算要干些什么事?”
虞麋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他摸清了,亦或许是在被陆祈年接入境的时候就被摸底了,可对方没有明了的说出事件,就证明知道的并不多。
她一副无奈的样子:“大哥,我老大病成这样,我来给她送药啊,至于药方嘛,你也知道我什么身份,黑市里全都是钱、货两清的交易,用的是虚拟货币交易,我能给你透露出什么信息?”
雷楚枫把火折子贴的更近了,“那你一开始为何要一直隐瞒?”
虞麋被威胁了,语气也逐渐变得暴躁,“你知不知道暗网对我的标价是多少?我他妈吃饱了撑的,碰见个人都说我是美人鱼?”
“这玩意儿要是烫着我了,跟你没完!”
见她说的也不像是假的,雷楚枫把火折子给拿开了,虞麋吃瘪了心情很不爽,“这是陆祈年的意思?”
雷楚枫是他的人,要是没有他的指示,又何必对一个陌生人如此执着?
“是不是很重要吗?”
在他说是或不是的时候已经知道答案了。
一个让温念开口让他搞入境的人,换作是她也会查清这人的来龙去脉,更何况她本就不清白,是带着目的来的。
生气是因为这段时间的日子过的太舒缓了,彻底地代入了是老大的好朋友,受到敌对的时候一时之间难过、生气。
其实最没有资格生气的人是她。
“雷医生问完话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前后不过是两分钟的时间,她就从生气的心情变得平和下来,甚至眼眸底下还带着些伤心的情绪。
雷楚枫的眉骨稍微往下一沉,第一次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一种愧疚,难道真的是错怪她了?
虞麋走了几步后回头喊他,“雷楚枫。”
他一转身随风飘来了一阵白色的粉末,根本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粉末就飘进了他的鼻腔里,“你…….阿嚏……阿嚏…..!”
“虞麋!!!!”
看着露出邪恶栀子花笑容的少女,去他妈的愧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