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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连续的咳嗽了几声。

“十五十四十三”老太太的话声声入耳,在心中默念着数字,沈碧寒打算若是倒数五十个数字之后老太太还不让她免礼的话,她便自行免礼。

“你说你”伸出手指直指着沈碧寒,老太太接着道:“你说你就算不想与洛儿好,何来的容不得别人与他好,偏偏要将望月从锦翰院赶出来,你这不是要断了我聂家的香火吗”

“一”抬头看了眼对自己怒目直指的老太太,沈碧寒不顾其他人会有什么惊讶的目光,直直的站起身来,自己给自己免了礼。

凡事适可而止就好

虽说她穿越过来很久了,不过骨子里还是个现代人,也还没有被这个世界同化了。在面对老太太的时候,她有理,她敬她没理她也没必要受着她

当然尊老爱幼是美德她适才已经很好的贯彻了

“呵”

看着沈碧寒兀自起身,屋子里的众人口中都是倒抽一口凉气。

“洛儿家的,你好大的胆子,母亲都还没让你免礼,居然你居然敢私下自个儿起身”用力的一拍桌子,四太太险些拍案而起。

“四太太说的对老太太没说让我起身,却也没说不让我起身啊她老人家不说,我还以为她忘了呢,您何来的如此大的动作”声音极轻,沈碧寒轻声吐气,话语间对四太太的不苟同却表现的淋漓尽致

“我说让你起身了么”沈碧寒的话音刚落,老太太眼光随意的扫了花厅内的众人一眼,便开口问道。

沈碧寒依然身梗笔直的站在厅内,“老太太您为何不让孙媳起身”

从来没想到沈碧寒会反问,老太太微微错愕:“适才我说过的话难不成你都当成耳旁风了么就冲这个你也不能起身”

“您适才的话”沈碧寒的目光满是思索:“老太太您适才好像说我与夫君在床弟之间划分了界线孙媳敢问老太太,您这是听谁说的”

总觉得眼前的沈碧寒与以前有些许的不同,老太太转头对躲在聂惜雪身后的望月道:“望月出来回话”

聘聘婷婷的行至沈碧寒身侧,望月对着老太太福了福身子,而后道:“奴婢望月给老太太见礼”

看着身边的望月,沈碧寒嗤笑一声,知她是颜面扫地,输的不甘心。她笑着问道:“她一个丫头说什么便是什么吗自孙媳搬入锦翰院之后,望月从来未曾做过夜侍,她何来的知道我与夫君划分了界线”

没等老太太说话,沈碧寒又道:“以前的时候夫君不喜孙媳,孙媳在轩园之内过活,府里众人对孙媳如何我不过问也不追究。但是眼下既然孙媳已然搬入了锦翰院,那老太太您觉得府里的人们是否该给与孙媳该有的尊重”

被沈碧寒问住了,老太太的直直的看着她,却一字未言

视线绕着厅内一圈,最终又回到老太太身上,沈碧寒一脸无畏:“与夫君是否同房,这本是私密问题,夫妻之间有时还未必言明,可是老太太您却因望月这丫头的碎嘴,不分是非黑白,直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问孙媳。试问在老太太您这里孙媳尚得不到尊重,那府中其他人该如何看待孙媳”

“”

原本满腔怒火的老太太被沈碧寒这么突然起来的一质问,只得语塞在当场,没有了一点的火气。

老太太不说话了,并不代表别人就不说了,从椅子上起身,四太太斥责道:“你这孩子怎的如此说话居然敢编排起母亲的不是了”

“我尊重老太太,并不是因为她是聂家的当家主母,而是因为她是我夫君的奶奶。若是我做错了事情,错了就是错了,她老人家说了什么便是什么,我改就是。”

对四太太的找茬不以为意,沈碧寒依然自顾自的反驳道:“可是眼下这件事情不是这样的。俗话说事不过三,一次望月说我掴掌了夫君,全家都上阵了,似乎一定要讨伐我这个天理不容的儿媳一般。二次因为望月让人传话说我伤了夫君,我确实是伤了夫君,大家想说要休了我的话,也都明言了,奈何夫君死活不依。再一再二就有再三这第三次你们因为望月说我与夫君未曾同房敢问老太太、四太太,望月说了这话可有凭证你们可去仔细调查了”

第一二三章立威

“你们没有在你们这些长辈的眼里,无关乎我自儿个是怎么想怎么做的,永远都抵不过一个丫头所说的话”沈碧寒的问题一出口,花厅内一片沉静。将所有人的沉默看在眼里,她又冷冷的一笑:“这个丫头在府里的威望倒是比我这个大少奶奶还要高呢”

什么世道

她堂堂的聂家大少奶奶,总是吃瘪吃在这个丫头身上。

她还就纳闷了,为什么望月说过的话,老太太就一定会信以为真

承接着沈碧寒满是探究的眼光,站在她身边的望月只觉如针芒在背,不敢抬头去看沈碧寒,望月只是低垂着脑袋,不声不响的躲避着沈碧寒的目光。

“望月一直是我屋子里的丫头,打小儿便侍候于我,关于她的习性我还是知道一些的,这孩子该是不会说谎的”睨了望月一眼,老太太终是开口对沈碧寒道。

望月不会说谎,不就是说她真的与聂沧洛在床上划分了三八线么

“那老太太是一定要笃定我与夫君是没有同房的了”斜挑了挑眉脚,沈碧寒一脸好笑的看了眼老太太,然后转身看向望月:“若是这样的话,我还真想知道这望月丫头是怎的发现这个秘密的”

对望月,沈碧寒一直都未曾放在眼里。不过今下看来,由于这个丫头,锦翰院内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莫都与这望月有关。难道真的是因为她太仁慈了

“奴婢奴婢”眼帘依然低垂,望月咂了咂嘴,终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我说侄媳妇儿,眼下你要质问的合着该是如何解释你与洛儿的事情,而不是在这里难为区区一个小丫头”见沈碧寒一直咄咄逼人的架势,四太太贾氏再次开口道。

神色一转,对上四太太的双眸,沈碧寒哼笑道:“四太太您也说这是个区区有丫头啊你们大家包括老太太在内,都因为这区区一个小丫头所说的话,便对我如此厉声厉色。就算让人死,也得让人死个明白不是么大家眼下要质问我,先让我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不好么你们不去调查她所说之事的真假,难道还不容我这个身为当事人的大少奶奶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么”

被沈碧寒说的颜色变了几分,四太太有些惊讶于今日沈碧寒为何如此强硬,却也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她算看明白了,今儿沈碧寒是直冲着事儿来的,而且似乎一开始就打定了要强硬对待的主意。她且要看看老太太会如何回应再说。

凝视着低头不语的望月,沈碧寒的声音极低,却极有气势:“自我搬进锦翰院之后,除了那几日昏迷的时候,夜宿一直都是由望春伺候,而你从未夜侍过。可是现在你与老太太说我与夫君还未曾同房,这话是从何说起的”

他们可是日日“同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