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动手的时候，我还没失踪。”姚瑶的声音冷得像冰，一句话戳破郁朝的借口。
郁朝一噎，却仍嘴硬：“那又怎么样？他们不过是两个小小的 S级，有什么资格留在你身边？”
他猛地挣扎起来，眼眶通红，语气里满是不甘，“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们？论等级，我是 SSS级；论能力，卡门的信息网一半靠我撑着！你宁愿要他们，也不要我？”
他越说越激动，连声音都发颤：“就算是钟墨，也得捧着我三分！可你呢？偏偏看重两个没用的 S级……我就是不服，凭什么他们能留在你身边，我却要像个小丑一样玩美男计？”
“这不是你对他们动手的理由。”姚瑶指尖又加重几分，眼神锐利如刀，“我选择谁留在身边，是我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我是你的第三雄性！”
“呵！我承认了吗？”姚瑶冷笑，指尖猛地松开又瞬间扣紧，郁朝的手腕传来一阵刺痛。
“钟墨那‘第一丈夫’的身份，都是他强要的。那时候我弱，没能力反抗也就算了，现在……”她眼神锐利如刀，“谁要当我的丈夫，得由我自己说了算。”
郁朝瞳孔骤缩，震惊地看着她：“你是不认了？不认我这个第三雄性？”
姚瑶没有丝毫犹豫：“对，我不认。不只你的身份我不认，钟墨的我也不认。”
“你疯了！”郁朝嘶吼起来，挣扎得更剧烈，“你知不知道没有我们，你在卡门寸步难行？”
姚瑶膝盖往下一压，让他彻底动弹不得，声音冷得像冰：“寸步难行？你们现在打得过我吗？”
一句话让郁朝瞬间僵住。
他看着姚瑶眼底的冷漠，又想起刚才巨龙的碾压、自己毫无还手之力的狼狈，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姚瑶，早已不是那个需要依靠他们的雌性了。
“而且你别忘了，我现在是SSSS级雌性，能够净化SSSS级以下雄性……”姚瑶说道，“你觉得，凭我的等级，会有几个雄性不给我面子？除非，他们都不想活了……”
其他人想不想活不知道，但郁朝知道，卡门里不缺想要活下来的疯子。
不只卡门，整个星际都是。
“所以……你现在是SSSS级了？”他咽了咽口水。
之前还只是SSS级，现在就变成SSSS级了，再给她一些时间，她不会……
变成SSSSS级吧？
他望向姚瑶，“你到底是谁？”
“你们不是叫我姚瑶吗，还不知道我是谁？”
郁朝死死盯着姚瑶：“若你只是普通雌性，有高精神力就算了，还能召唤 SSSS级巨龙……这根本不是‘宦瑶瑶’该有的本事！”
如果她没跟他闹翻，那也就算了。
做为他的雄性，他愿意为她遮掩。
可现在，她连认都不想认他，那就别怪他翻旧账了。
郁朝：“我调查过整个星际档案，没有一个叫‘宦瑶瑶’的雌性，有你这样的能力……你那个身份，是假的！”
姚瑶闻言，指尖微微一顿，随即轻笑：“哦，我倒忘了。”
她俯身，凑到郁朝耳边，声音带着几分凉意，“我来卡门用的是‘宦瑶瑶’，不过你们总喊‘瑶瑶’，倒让我忘了名字差异。”
郁朝瞳孔骤缩：“所以你根本不叫宦瑶瑶？那你是谁？”
“你们不是一直叫我姚瑶吗？”姚瑶直起身，眼神冷漠，“至于我是谁——重要吗？”
她加重膝盖的力道，“现在你该关心的是，要不要继续认我这个‘主人’，而不是纠结我的名字。毕竟，只有我能让你活下去。”
“认你为主？”郁朝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