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帝国能给的，最好的。”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
“但他们的‘牙齿’，还不够锋利。”
李涛没听明白，下意识地接口：“牙齿？我们刚从军械库申请了一批最新型号的突击步枪和高爆手雷，火力绝对够劲！”
李舟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李涛，‘幽灵’的战斗，不是阵地战，不是攻坚战，甚至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特种渗透。”
他站起身，走到电子战术板前，调出C-7训练场的立体地图。
“我们的战场，是没有硝烟的。我们的每一次攻击，都必须像外科手术一样精准，在敌人察觉之前，切断他的神经，摘除他的心脏。”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完美绕开了所有常规防御点。
“常规的制式装备，不适合我们……我需要的是，绝对的可靠，绝对的隐秘，以及……绝对的致命。”
安琪瞬间领会了他的意图，清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光芒：“你需要定制化的特种装备。”
“没错。”
李舟打了个响指。
“我需要一种能发射特种弹药，并且声音比常规武器小的单兵突击步枪；我需要一种能让陈默他们像真正的幽灵一样，攀上任何垂直墙面的工具；我还需要一种……能让顾云鹏在战场上，远程完成一场心脏搭桥手术的医疗平台。”
李舟每说一句，李涛的眼睛就瞪大一分。
听到最后，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老大，你这是在写科幻小说吗？这种东西，后勤部那帮人连听都没听说过！”
“后勤部当然没有。”
李舟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弧度。
“但有一个地方，一定有。”
安琪和李舟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吐出了一个名字。
“天工院。”
李涛愣住了：“天工院？那是干什么的？听着像个搞土木工程的部门。”
安琪白了他一眼，耐心解释道：“帝国天工院，军机处直属最高科研机构，独立于所有军种之外。他们的研究课题，不以‘能用’为首要目标，而是以‘极限’为唯一标准。据说里面全是一群技术狂人和科学怪物，他们制造出来的东西，要么因为太超前无法量产，要么因为太危险而被封存。每一个项目，都足以在世界上掀起一场技术革命。”
李涛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憋出一句。
“那……那不就是个疯子窝吗？”
“对‘幽灵’来说，疯子窝，就是天堂。”
李舟拿起桌上的大校军帽，戴在头上，眼神锐利。
“走，我们去这个‘疯子窝’，给我们的战士们，讨要一些真正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