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犊子!厨房重的闲人免进,菜里要是多了泻药,我头一个举报你!
"
"切!要不是领导非得让我来,爷才懒得吃你做的猪食。
完事儿我还得回家让媳妇开小灶呢。
"
"赶紧滚蛋!谁不知道你是被叫来饭后放电影的,装什么大尾巴狼!
"
"嘿,说到看电影,哥们儿可是有面儿的主儿,厂里招待哪回少得了我许大茂?你就只能在后厨忙活,闻味儿干瞪眼,眼馋不?
"
许大茂那得意劲儿,何雨柱嗤笑一声:
"行啊许大茂,梁拉娣这两天没收拾你,皮又痒了是吧?要不我再去跟她聊聊你在厂里勾搭女工的事儿?
"
这话一出,许大茂脸色刷地变了。
他总算明白何雨柱当初没安好心——刚娶梁拉娣时日子挺美,后来不知谁嚼舌根,说他放电影时调戏乡下寡妇,梁拉娣抄起笤帚就揍。
他刚想还手,梁拉娣一脚跺他脚背上,疼得他抱着脚蹦跶了两天。
要是何雨柱回院儿里再煽风点火,梁拉娣准得收拾他。
这三年大毛都十三了,平时对他恭恭敬敬,可只要涉及梁拉娣,四个孩子立马炸毛,嗷嗷叫着围堵他。
好在孩子们懂事,写完作业就结伴捡破烂换钱。
有回兄妹几个用挣的钱给他买了瓶酒,乐得他满院显摆:
"瞧瞧,我享着儿女福了!
"
不过梁拉娣管钱管得紧,他兜里从来剩不下半个子儿。
"祖宗哎,让我消停两天吧!要是我媳妇揍我,我就赖你家炕头上!
"
"滚蛋!
"
赶走许大茂,何雨柱麻利炒完小灶,嘱咐徒弟马华和刘洪昌:
"收拾利索再走。
"刚出厂门,就见管道堆旁冒着烟——棒梗正带着小当、槐花啃叫花鸡,鸡腿蘸着酱油直往嘴里塞。
何雨柱皱眉:
"棒梗,又偷谁家的?等着人家上门找你算账吧!
"
"关你屁事,闭上嘴就啥事没有。
"
何雨柱这些年压根懒得搭理贾家那些破事儿,关起门来过自个儿的小日子,别提多舒坦!
"嘴硬是吧?待会儿挨揍可别哭爹喊娘。
"
小当一听要挨打,吓得直哆嗦。
贾张氏下手没轻没重的,她可遭不住。
棒梗才不管这些,抓起吃的就往嘴里塞:
"我又没偷钱!拿点吃的怎么了?我奶说了,院里这群**没一个好东西!咱家穷成这样也没人帮衬,他们倒天天大鱼大肉,噎不死他们!
"
这小兔崽子算是被贾张氏教废了。
待会儿许大茂发现丢鸡,非得让大毛二毛三毛把他揍得满地找牙。
刚进四合院,何雨柱甩开蹭好处的阎阜贵。
走到中院,又撞见洗衣服的秦淮茹。
他眼皮都懒得抬,径直往家走。
"柱子下班啦?雨水今儿要回来吧?姑娘家大了,要不秦姐帮着寻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