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朝华的脑海思绪纷乱,她对慕容荇点了点头:“那就依你所言。”听到叶朝华答应了,慕容荇脸上的笑容便越发真切:“那某便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说着,慕容荇拿出一个小瓷瓶,道:“这里面的毒是某自己研制的,暂且还没取名字,毒效不算剧烈,但胜在绵长。服用此毒后,一刻钟后便会觉得浑身发痒,怎么挠都不得缓解,最终会把自己挠得血肉模糊死去;又或是不堪忍受无处不在的痒意自绝。”
叶朝华接过慕容荇的瓷瓶,打开倒出一颗小小的乌青色药丸,一口直接吞了下去:“让你一点时间。”
见状,慕容荇脸上的笑有一点淡了。
随即叶朝华在身上找了找,只在随身携带的香囊里找到了一点用来防身的毒粉。
“这个是我随手做的,名字没取,效果很简单,吸入后会不停打喷嚏,一刻钟后会呼吸困难,一个时辰内没有解药就会因为呼吸衰竭而亡。”叶朝华把香囊抛给慕容荇,“一个时辰的时间,足够了吧?”
“自然。”慕容荇的笑容重新变得真挚起来。
一直表现得事不关己的国子监祭酒忽然站起来,走到两人中间,满脸严肃:“毒术比试不是小事,你们二人可要想好了,而且确保自己能为对方解毒。”
叶朝华漫不经心道:“祭酒大人,放心吧,毒死我的毒还没出世呢。”听得叶朝华如此狂的话,慕容荇的眼中似有什么一闪而逝,随即,慕容荇也道:“祭酒大人放心,这只是一场比试罢了。”
听到两个年轻人这么说,国子监祭酒叹了口气,随即道:“也罢,你们自己有分寸就好,切莫因为一场比试的结果记恨上对方,让两家结仇。”
国子监祭酒这话说得挺直白的,就是怕这两个聪明人故意歪曲他的意思。
叶朝华笑了笑:“祭酒大人说得对,只是一场比试而已。”慕容荇也道:“大丈夫自当雅量。”
待国子监祭酒下台,慕容荇拿出叶朝华的香囊,倒出里面的毒粉,毫不犹豫地吸入,随即把香囊还给叶朝华。
不出一时片刻,慕容荇便开始狼狈地打起喷嚏来,虽然在慕容荇饿控制下没有很奇怪,但一个接一个的喷嚏总归让他身上的矜贵感少了不少。
慕容荇喊来自己的小厮,写了一长串的药,让小厮去抓药。与此同时,他也一直在关注叶朝华的情况。
按理说,叶朝华都服下去这么久了,应该发作了才是。但是看叶朝华气定神闲的模样,一点都看不出哪里痒的样子。
叶朝华其实能够察觉到慕容荇的毒药在她体内发作了,无处不在的瘙痒密密麻麻地想要侵入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这让叶朝华来了点兴趣:居然还真对她能够起作用。
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卷走舌尖上沁出的一点血珠,不消片刻身体里的痒意便消退得一干二净。
叶朝华把了一下自己的脉:完全没事。
“我想,胜负应该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