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之下江堂堂估量了两人之间的战力,待得出结论后面色惨白,自己真是完败啊!
未等自己再做拖延,钱佑芊直接将他推进屋,径直走向床前。
江堂堂一步一步往后退,终于在腿触碰到床沿后,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已经是退无可退。
这时听到钱佑芊略带戏谑的声音说道:“趴**。”
江堂堂怒了,“你别欺人太甚!”
没等他说第二句话,钱佑芊直接干脆利落将他放倒在**,双手被别到身后,被她一只手攥住。
江堂堂试着挣扎几下,完全挣脱不开,怎么她一只比自己还小的手就能把自己治住,难道自己这么弱小吗!
感觉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待宰的羔羊,只能等候钱佑芊的发落。
然而钱佑芊却没有继续动作。
就在江堂堂忍不住好奇想出声询问时,突然腿部传来一阵肌肉撕裂般的疼痛,还未出口的询问声在出口瞬间变成了“啊”!
倒吸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干……什么!啊!疼疼疼!”
感觉钱佑芊两只手都在自己腿部肆虐,揉捏捶打一应俱全。
忙碌中还听她大发慈悲地解释了一下,“你不是全身酸痛吗?我给你松松肌肉,这样明天起床会好一些。”
她怎的知道自己全身酸疼了?忍着疼直接问道:“你……嗯~你怎么知道我身体酸痛?唔~”
“像你这样常年不劳作的弱书生,突然做那么多重活累活,身体不疼才怪呢!”说归说,手底的动作却一点没停顿。
下手可真重啊!江堂堂是真咬牙切齿地在内心腹诽。
不过也没再挣扎,因为被他放松过的那条腿确实能感觉舒服一些,好像还真没之前那样疼了。
就在感觉这条腿许多,煎熬转为享受之际,另一条腿也被她开垦了。
“嗷!”一声痛嚎便是对她最有力的肯定,“你轻点!”
江堂堂甚至能感觉到额头上已经暴起青筋,她可真是一条牲口,力气怎么这么大!
然而钱佑芊却是一脸轻蔑,“疼也忍着!你这么大一男人,连这么一点痛都忍不了吗?”
此话一出,江堂堂闭紧嘴巴一声不出,决计不能让一个姑娘如此瞧不起自己,只有时不时的哼声还在表达这具身体的主人正经历着何等的摧残。
双腿完事后又换双臂,最后肩颈,一套下来江堂堂感觉自己重获新生。
酸疼感已经明显降低,而且比之前还多了一丝轻松感,舒服地直接趴在**睡着了。
隐隐约约听到一阵轻微鼾声,钱佑芊一看,好嘛,已经舒服地睡着了?
轻声一笑,大概是真累了。
好吧,既然睡着了那就不折腾他了,走之前还很好心地把他翻了个,毕竟趴睡不好。
屋外风声与屋内鼾声交相辉映,冬日原本寂静的夜晚在这声音下也增添一丝活跃气氛,钱佑芊就在这气氛中快步走回自己房间,终于听不到那鼾声。
出去的时候穿得有些单薄,回来的路上被冻得发抖,好冷啊!钱佑芊立马钻到自己被窝中。
烧好的炕此时已把被窝烘暖,躺在温暖的被窝中,钱佑芊很快入睡,睡梦中好像还能听到江堂堂那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和细小轻微的鼾声。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时,后院那只大公鸡已经开始了它尽职尽责的吟唱。
在这纯天然飞禽款大闹钟的持续叫醒下,钱佑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