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要保护现场,特地叮嘱江堂堂和陆遥知万万不可动这间房里的东西,等天亮后去报案。
三人在房间内小心翼翼查看一番,毕竟是在室内,月光被门墙阻挡一部分,剩下的那部分月光不足以看清房内情况。
正当江堂堂打算招呼他们两个回去时,陆遥知蹲在一个角落突然大叫起来,“你们快点过来看,这个腰牌眼熟不眼熟。”
江堂堂被他喊过去,钱佑芊掏出火折子,接着火折子的光,三人打量起腰牌。
能够佩戴腰牌之人,定不是寻常人,腰牌就相当于工作证,若不是在有编制,那定不会有这东西。
“林立兴。”借着火折子的光,陆遥知念起腰牌上的字,“这是林尚书的腰牌!”
!!!
江堂堂想起那小妾对他说过,林尚书那晚回去之后发现腰牌不知丢哪去了!
原来是丢在了这里,那看来林尚书那段无人所知的时间确实是来了此处,所见之人很可能也就是这个吊死之人,这么说来,这人应该就是给林尚书下毒之人。
可这人究竟是呢?他是自杀还是他杀,江堂堂现在也没办法判断,一切都要等天亮以后仵作验过尸体才有答案。
腰牌就那么被放在原地,也是为了保护现场,他们进来已经动过尸体,不能在乱破坏其他东西,不然也是不利于衙门办案。
怀着心事,三人离开这座小院子,没曾想心血**想找些线索,直接就送给他们个说不了话的尸体,到底是谁。
尸体还未凉透,也就是说他刚死没多久,他们如果再快一些,是不是就能救下这人,这么想着,一时间也是多了几分懊悔之意。
来到分岔路口,陆遥知同他们去了不同方向,他们二人则回了租住的小院。
钱佑芊看他心情有些压抑,去厨房做了些银耳莲子羹当做夜宵,心情不好的时候是该吃些甜品。
顺便又烧了些热水,看他走了一天路也累了,泡泡脚解解乏。
嫌端去他房里麻烦,直接叫江堂堂来了厨房。
两人一人一个泡脚桶,一人一碗银耳羹,就这么边吃边泡。
钱佑芊宽慰着他,“你别想那么多了,我有感觉,明日就能有个结果,明日才第三日,你一定是第一个侦破案件的人,今年状元定是非你莫属。”
按理说,他的考题是找出是谁杀害的林尚书,今晚吊死的这个人八九不离十,找到他也算是解了题,自然算得上是完成此次考试题目。
江堂堂心里只是郁闷,这人已经死去,他为什么要杀林尚书,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无从得知,对他来说不算完美解题。
如果这人是他杀,那么其背后一定还有人,也就是说林尚书很可能是他受人指使才去杀害,那这也不能算是他找到真正杀人凶手。
不管怎么说,这道考题如果就这么结了,那绝对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翌日。
一大早三人就来到大理寺门前,直接对大理寺人说了昨晚发现的尸体,大理寺派了人通知负责那块的官府,这才有了一众官差来到郊外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