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人不见已三秋,
文采风流尽白头。
扫壁题诗无复在,
地灵台榭许谁求。”
王爷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好诗,好诗。”
起身换来管家,跟大家又说了些客套话,由管家带着离了席。
陆遥知还未搞清楚王爷为何如此反应,就看到姚玉韬黑着脸,好奇上前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被姚玉韬白了一眼,便没再理他甩袖子离去。
坐在位子上的姚玉韬快被气炸了,凭什么!真是凭什么!这江堂堂竟然敢写藏头诗骂他,真是气煞他也。
从会试到殿试都压他一头,会试也就罢了,这殿试题目,明明他是独自完成,独自破了案子找出真凶,为何最后是那合作的两人摘得前两名,而且他只晚了那么几刻钟,他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就连齐王都对他如此示好,他还那么一副清高孤傲的样子,真是令人厌烦。
重重将酒杯放在桌上,“咚”一声全场安静下来,众人纷纷看向他这边。
他感受到异常多的目光,愤然起身,离开了这场宴会。
江堂堂坐在魏雅舟帮他准备的马车上,被风一吹脑子更是昏昏沉沉,只是他还没到家,不能就这么睡过去。
终于坚持着到了他跟钱佑芊的小院子,对送他回来的人道谢后推门而入。
也不知为何,晕归晕,倒还不想睡,就想见见钱佑芊。
所想便为所做,迈着步子来到她门前。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将正在埋头写话本的钱佑芊惊醒,难道江堂堂已经回来了?
起身开门,还没看清来人呢,那人一个猛子扎进她怀里。
孙淼淼调制的安神香囊混着阵阵酒香传入她的鼻中,看来这姜糖又喝酒了。
倒是没有恼他喝酒,毕竟这种宴会,怎么也得喝几杯,就他这酒量,还能自己晃晃悠悠走进来,就证明他已经控制了,并没多喝。
扶着江堂堂回到他房间,将他放在**,脱了鞋袜后出门打了盆水,刚准备端着水去他房间,又转身去了厨房。
他这样第二日醒来定要头疼,得煮些醒酒汤喝下才好。
将醒酒汤煨在灶台上后,这才又端着水盆去了江堂堂房间。
他睡觉老实,方才她离开时什么样,现在进来就还是那样。
将帕子打湿,给江堂堂擦了擦脸和手,喝多酒的人体温要高些,凉帕子擦过后舒服地他轻哼,口中呢喃道:“还要~”
这傲娇醉倒后竟是这样一番粘人状,可真让人有些意外。
这撒娇似的呢喃,真真是把钱佑芊的心都给叫化了,立马将帕子浸了凉水又拧干,给他擦着脸颊。
这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她亲一口应该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