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布果儿只是植物人的原因也是这个。
他虽然不知道原因，但猜测到凌芸势必要成为明星，作为一个公众人物，绝对不能因为这方面的能力引起官方的主意，不然别说万众瞩目，就是周围的人都不会见到她第二眼。
“所以，不能在自我，你明白了吗？”
没有朱权在，没有小弟在，凌芸很不自在，还要受这些所谓官方的约束，勉为其难的应了声，“好吧。”
何卫华知道这个口头承诺没什么用处，但好在是个开始，以后再慢慢帮她知道人类的规矩，“你刚才演示的这个……对别人用过吗？”
意识到自己行为有那么一点不妥当之后，凌芸也有些不好意思，实事求是的点头，“啊，用过。”
“几个人？都是谁？”何卫华急切的问道。
凌芸竖起手指，“就初舞台，易灿。”
何卫华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你有什么擅长和短板吗？”
凌芸摇头，“没有我学不会的东西。”她超级厉害的，好不好！
如果不是为了扫除乔慧和陈珊，她才不会这样呢，光芒万丈的受称赞舞台才是她最爱的。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唱跳歌手？”
“才不要，我以为进娱乐圈都是可以玩角色扮演的，我想演古装仙侠剧，仙气飘飘的仙女。”
当时她什么都不懂，才会被凌嘉辰忽悠到来了这里，要不然，这个破地方才看不上呢。
何卫华大约了解，最后按照原计划提供给凌芸三个名字，让她选出来作为三公演的队友，“投票的事情，你不要再费心，平常好好训练，其他的事情我帮你搞定。”
实在是不放心有凌芸出手，真怕哪天睡醒就要面对世界级大新闻。
凌芸态度模棱两可的答应，又让何卫华一阵头疼。
“我还有一个事想问一下，”何卫华转变了态度，一下子变得卑微，“果儿的情况需要多久能治好？有没有什么后遗症？会不会让凌小姐太费力？”
呵，男人！
有求于人的时候就喊人家凌小姐，转身不需要的时候就叫凌芸，还凶的一批，管这管那，比朱权还烦。
也幸好不是她的小弟。
凌芸傲娇的抬起头不想说就走了。
半晌，何卫华的耳边传来凌芸的声音，“一刻钟就能好，没有后遗症，不费劲。”
四处张望，没有凌芸的身影。
叹了口气，路漫漫其修远兮，虽然有好消息，但何卫华还是深感头疼，什么时候才能让凌芸明白，这是人类的世界，有很多联络的方式，不要有这么诡异惊悚的传话，好吗？
他年纪大了，心脏受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