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镜子,脚疼嘛?”。
云辞镜一出来就对上宁方川水雾朦胧的眼睛,奇异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还好,习惯了。你先洗澡吧,买回来的衣服洗过再穿。”。
云辞镜伸出一个手指让他离自己远一点,她可不想刚刚洗完的澡白洗了。
伤口碰到水很疼的,虽然都快疼麻木了,云辞镜还是不喜欢这种感觉。
宁方川有些难过,不过也没有继续靠近,很有眼色的站在原地不动。
“小镜子,你去房间里休息,我洗完就来给你上药。”。
云辞镜看了他一眼,只是上脚上的药而已,她自己可以的。不过看宁方川一副她不答应,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云辞镜到底没有拒绝,她两辈子哄人的经验都来自他了,她居然不嫌他烦?还真是神奇的体验。
“那你快点。”。
“嗯嗯,小镜子我会很快的。”。
云辞镜摇摇头,不再去看宁方川傻兮兮的样子,提腿就朝房间里去。
快走到房间门口,这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对洗漱间喊道:
“忘仔,记得用药皂洗,固色草的汁液水洗不干净。”。
洗漱间里的水流声停了一下,很快就传出来宁方川的声音。
“小镜子,我知道了。”。
宁方川听见了,云辞镜也就不再停留,直接就回了房间。
云辞镜从背包里拿出能源石,看了很久,她还是很想她。
“小镜子,你在想什么?”。
云辞镜抬起头来,就看见宁方川赤裸的身体,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有时候她都不明白这个家伙是没有羞耻心,还是根本没有意识到她们还不熟,他不必这样大方……的展示他的身体。
“没想什么,围起来。”。
云辞镜从床上抓了一床床单扔给他,目光尽量放在他干净好看的脸上。
只是他的腹肌看起来真的好好摸的样子,希望他这次别把腹肌围了个大半。
宁方川咽了下口水,又是没有引诱到小镜子的一天,遗憾得把床单围了起来。
围好床单就在云辞镜的面前蹲了下来,伸手托住云辞镜的脚,又把云辞镜的脚清理了一遍,这才开始上药。
云辞镜的手死死地拽紧身下的床单,目光顺着宁方川头发滴落的水珠,沿着脊背一直滚落进他腰间的床单上。
这么漂亮的背,要是用来拔罐应该很舒服吧!云辞镜的思绪有些混乱,这难道就是多个伴的意义?
也不知道宁方川愿不愿意大方的让她练练手,拔个罐。
她之前自己动手做了一整套拔罐的工具,她兴致勃勃的想要帮老太太拔罐,最后被老太太无情的拒绝了。
云辞镜现在想起来都还有些备受打击。
“小镜子,很疼嘛?”。
宁方川的脸上带着担忧和一丝云辞镜看不懂的委屈,云辞镜回过神来,下意识地伸手抚平他皱起来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