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在你的前途面前，算个什么东西？”
“等你真正地爬到了高处，哪个男人不会爱你？”
“是不是真心又如何？如何伪装是他们的事情。”
“享受他们的伪装，才是一个成功女人该做的事情。”
“我希望今天谈话能让你从那些该死的公主梦里清醒过来。”
“好好站在我身边，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
“一切。”
许灵走后，方皎月一个人站在铁笼子前，低头看着已经完全变化成怪物的裴子清。
像野兽一样弓着背趴在地上，呲着牙，眼中混沌的猩红早就失去了理智与记忆。
她上前想摸摸对方，却在下一秒被对方的猛扑喝退。
“……”
方皎月捏紧了拳头，心中的矛盾如荆棘般疯长割裂。
片刻后，她又松开了手。
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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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
夜深人静，窗台外利落地翻身进来一个人。
是刃。
准确的说，是段眉珊。
她来到了冷一晴的卧室，此时另外两个人正在这里等着她。
“来了？”
花月照搅了搅手中的牛奶，递了一杯过去。
“在这里待的还习惯？”
“还好。”
段眉珊接过牛奶，吹了吹，喝了一口：“许灵整天在实验室，也只有和恶人联盟内斗的时候才会用到我。”
“但是最近……他们似乎是在做什么实验。很多人进入了实验室到现在都还没出来，听说还有基地到实验室去闹了，不过出来之后就老实了。”
花月照从空间里掏出两瓶指甲油，正在帮陆清寒涂左手的指甲。
在紧迫的关头，此时的景象显得格外怡然。
“不用管，他们在制作丧尸。”
“丧尸？”
段眉珊皱了皱眉，就听见花月照继续道：“现在广场上的那棵树即将‘活’过来，他们当然也该趁热打铁，赶紧提高自己的战斗力。”
“对于他们来说，没有自主思维的丧尸比人类好控制，并且，比人类的吸收能力要更加完美。”
“那这样会不会很难打？”
段眉珊总是能够冷静地提出关键的问题。
丧尸是比人类更能吸收和升级异能。
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会更难打？
毕竟之前在C市，那几只超大的[实验体]，就已经让“重明鸟基地”全军覆没，江起云他们也差点搭进去。
“老大……我们要不要……”
她做了一个打死结的动作。
示意把对方的计划扼杀在摇篮里。
“不用。”
花月照道。
“丧尸难打，但是收益高。”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风浪越大，鱼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