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齐衡说出一个不字。
可听到这里，齐衡眼底的光彻底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愤怒：“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林洛洛的指尖攥的更紧，只是这长久的沉默，还有这一句明显不肯回答的反问，似乎已经说明了齐衡起码参与过这件事情。
想到这里，她深吸了一口气，故作冷静地继续试探。
“我只是用了排除法，傅凌筠的消息向来被助理和医院保护的很好，乃至于他现在为我们试药，大部分也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反倒是我们俩作为科研人员，并没有签署协议。”
林洛洛缓缓的上前了一步，恨不得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收入眼底，“我说没说过，我自己心里有数，你说没说，你心里也应该有数。”
“你觉得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林洛洛目光凶狠的上前几步，几乎要和他贴在一起。
“除了我们几个能传递消息，还有谁吗？我刚才还看到你可以从医院离开，而我甚至需要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隔离室里。”
林洛洛的步步逼近，换来的是齐衡长时间的沉默。
平时的林洛洛可以称得上古灵精怪，十分俏皮。
可现在的林洛洛就像是只护崽的野兽，凶性迸发，理智和愤怒并进，誓死要咬出背后的那个人来。
如果放在平时，齐衡肯定是乐得高兴看见她的另一面。
可此时，他却只能阴沉着脸：“我和傅凌筠虽然算是仇敌，可我也不会做到这个地步，别忘了，我们俩还要继续研究药物。”
“继续研究？”林洛洛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