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筠叹了一声,重新掌握主动权,一手帮她放松,一手灵活推开红色肚兜,并蒂莲肚兜挂在胸前。
当熟悉的酥麻感溢出,宁悠闷哼了一声。
“差不多了。”
宁悠痛得抓紧他的后背,整个身体弯曲,湿漉的发丝粘在脸上,混浊的大脑一瞬间清醒,脑海中其中浮现却是明媚的副作——中此药者对第一个男性带有特殊的臣服,一辈子只能对他一人产生性欲。
一抹情泪顺着眼角滑落,很快她就被药物控制力全部的心神,沉吟下去。
……
第二天宁悠浑身酸痛,宛如被马车碾压过去,但是身上清爽,已经有人帮自己清理过。
她做起身,立刻就有 丫鬟上前。
“夫人,奴婢紫藤见过夫人。”一个长相平凡的女孩子走到宁悠跟前行礼。
“紫藤?”安天筠身边的第一侍卫的妹妹?为什么要安排她来自己身边?宁悠不解地看向跪在地板上的丫鬟。
“是,夫人 ,请夫人为奴婢赐名。”
“紫藤挺好的 ,就喊这个名字吧。”
“是。”
宁悠下床,换了一身色素色月华裙。
她看着镜子里的女人,苦笑一声,挽了一个 妇人的发髻之后,随手插上一朵步摇,寡淡着一张脸想去前厅。
“侧夫人,世子爷吩咐你今天不需要去请安了。”
宁悠一愣,她轻点头颅,折身回去,她要去树下看书,让丫鬟帮自己抬出躺椅。
紫藤很听话去照做。
院子里多了几个生面口,宁悠却生不出丝毫的关心。
她现在就只是一心想要怀上孩子,得到父亲另一半的书信,她就使计离开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去深山老林过点普通的日子。
这也算是她对刘茜的歉礼,一旦有了孩子傍身,刘茜也不去一直被人指责不孝的妒妇。
明明才第一天,她怎么就感觉那么累呢?
她手上的扇子轻轻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