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我办公室的门,我走了进去,走到其中一个书柜前,拿下了酒店的相册。我坐在办公桌前,欧阳烈走过来,站在我身边。
打开扉页,有一张王凌菲父母的黑白老照片,那是他们拥有该酒店时的照片。我把它拉出来,递给他。照片上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婴儿,王凌菲说那是她。
"这看起来不是很糟糕?"欧阳烈表示,我哼了一声,然后翻到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以及林悦冉和我拍的那些照片。我把它们递给他,然后又拿起一张刘伊娜的哥哥拍的我们背对着废墟酒店的照片。我们四个人都站在前面。王凌菲也在里面,她看着这个破旧的地方,手指间夹着香烟。我把它递给他。
"就是这个女人?"他问道,我点点头。"还有刘伊娜,林悦冉,"他说。
"所以你们都是一起开始的。那个地方看起来像个垃圾场,"他说。
"是的。"
"所以你们四个人做了这一切?"他问,听起来很不可思议。
"是的,四个下等豺狼和三个婴儿修复了这整个地方,"我告诉他。"谁拍的照片?"
"刘伊娜哥哥。"
"他没有帮忙?"
我对他挑了挑眉毛。"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就四个女人,把这一切都解决了。"
"我们也许是女人,但我们很有办法。此外,刘伊娜比她哥哥更有男人味。她打架也像个男人,所以要站在她的立场上。"他笑了笑,把它们递了回去。
"注意到了,她绝对看起来像个斗士。"
"哦,她是。有一次,我看到她用一袋重达十公斤的面粉打败了一个人。她把它拖来拖去,好像它根本不重。当大家发现这个地方完全由下等豺狼经营时,有点震惊。我们一开始就有一些小混混进来。
"那么你是如何处理的呢?"
"一些年长的女士开始带她们的儿子来上夜班。白天值班比较容易。刘伊娜会把看我们不顺眼的人赶走。"我笑道。
"来吧,我们应该去看一下致远,让林悦冉休息一下。"我告诉他,他跟着我穿过酒店来到公寓。我被不同的工作人员拦了几次,当我回到公寓时,天已经黑了。
走进去,林悦冉正在和孩子们做拼图。她微笑着从沙发背上瞥了我一眼,然后眼睛在欧阳烈身上眯了起来,嘴唇拉到了牙齿上。她突然站起来,用手指着他指责,然后才想起孩子们都在房间里。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但我可以看出她对某些事情很生气。她跨过孩子们,向他走去。欧阳烈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愤怒,当她在他身后打开门时向她打招呼,并把他推了出去,在她身后砰地一声关上。我移到厨房的窗户前,向外看去,欧阳烈的双手举在空中。我把窗户敲开了一点,想偷听一下。
"你让你那个闻风丧胆的朋友离我女儿远点,"她咆哮道。我瞥了一眼小敏,想知道发生了什么。致远抬头看着我。
"林悦冉阿姨很不高兴,因为我们问她用什么洗发水和洗衣液,"致远解释说,这只会让我更加困惑。
"你告诉他,把他的嗅觉从我女儿那里偷过来。"
"他只是喜欢你用的肥皂,"欧阳烈试图解释。
"小敏说他反复闻她,"小敏对他吼道。
"我会跟他说的,但这并不是什么坏事。他只是说肥皂闻起来很香,天哪。"
"这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你不能到处闻别人的孩子,如果这还不能在你的脑子里敲响警钟,那就没有什么可以了。"
"我的管家不是一个怪人。他绝不会伤害你的女儿,林悦冉,"欧阳烈为易辛辩护。
"让他离我女儿远一点。"林悦冉在回到门前之前哼了一声。她走了进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回到孩子们身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欧阳烈走了进来,看起来很尴尬,但在致远发现他的那一刻,紧张感就消失了,从地上跳了起来。
"爸爸!"他尖叫着冲过去,欧阳烈抓住他,把他抱起来,亲吻他的脸颊,紧紧地拥抱着他。
"我想你,"欧阳烈滔滔不绝,捏得很紧。
"我也想你,"欧致远告诉他,然后让他站起来。林悦冉看着他们,我注意到小敏也是如此,然后抬头看着她的妈妈,依偎着她。看到致远和他的爸爸在一起,一定很难受。小敏看到她的爸爸,但通常只有几分钟,当他随机停下来,然后告诉她一些需要去工作的谎言。然而,自从老麦警官发现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你要留下来吃晚饭吗?一个厨师送来了酿辣椒,你会喜欢这些的。"
"那里有很多。她总是送上来太多,"林悦冉说。冷静下来后,她的眼睛瞟向欧阳烈的脖子,在微笑之前,她对我挑了挑眉毛。当然,她会很高兴。欧阳烈说话时我看着她。
"我希望能在这里过夜。茉莉在你的门厅里扮演秘书,既然易辛现在肯定不在桌上了?"欧阳烈说,看着我。
"你可以留下来吃饭,但我们不需要警卫。"
“拜托,妈妈,他可以睡在我的**,我和他一起睡。"致远抱怨道。
我告诉他。
"这没有必要。我们有一张沙发,但你爸爸有他的住处。"我知道他想留下来,证明他没有更好的事情可做,就停止了。
"一个晚上,而且只有一个晚上,致远,"我告诉他,然后又看了看他爸爸,让他知道不要再要求第二个晚上。
"啊,看到了吧,我可以留下来过夜了。"欧阳烈告诉他,同时致远拽着他的手,把他拖向他的拼图。
有欧阳烈在我的屋檐下,这很奇怪,很尴尬。我通常为致远做的一切,他突然要求他的爸爸做。比如给他切菜,突然就不需要我了,他在洗澡的时候要找他爸爸。我下午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掰着手指头,因为我只需要把晚餐热起来。然而,欧阳烈从未抱怨过,似乎很享受他儿子的持续关注。
我知道这很幼稚,但晚上是我唯一能和他在一起的时间,真的,所以这让我很困扰。我已经习惯了在我和林悦冉之间处理各种事情,有人心甘情愿地帮助我们,破坏了我们平常的生活习惯,我突然有了时间,我不知道我对此的感觉如何,这感觉很不自然。
一旦致远被塞到**,欧阳烈就回到了客厅。他挠了挠后颈,然后看了看沙发上我旁边的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