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他重新躺下,在我身后变得很舒服。他大声地叹了口气。
"致远告诉我你吃的那些药是什么。"我什么也没说,看着天花板。那孩子对他的年龄来说观察力太强了,他就像一块海绵,吸收着他看到和听到的一切。
"你为什么要吃这些药,致远说是为了止痛,但我没有和任何人上床。你对它们上瘾了吗?"他真的只是问我这个问题吗?在我永无止境的责任之外根本没有时间上瘾。
"我没有对它们上瘾,"我回答。
"你确定我不能给你提供帮助吗?如果你有的话,我会尽我所能。"
"欧阳烈,我没有对它们上瘾,我不是一直在服用它们,只有当你......嗯,你知道,最近当我看到你的时候。"
"你是什么意思?"
"纽带......"我不想给自己更多的理由,也不想用它作为借口。
"你要完成你想说的话吗?"
我用手在脸上揉了揉。
"当我看到你时,比不看到你时更糟糕。纽带认出了你,叫我认领你,所以我必须吃药来保持镇静。"
"但你现在已经认领了我,优璇。"
"是的,现在想靠近你的冲动更厉害了,而且还没到几个小时呢。"我的语气比我想的要严厉一些。但想这些话和说这些话有很大的不同。说出这些话使我对自己听起来的软弱感到愤怒。我并不软弱。
"就这样,这就是唯一的原因?"
"是的,欧阳烈。我没有对我的药丸上瘾,你没有--"当他移动并抓住我时,我吱吱作响。
当他的手臂滑到我的头下,把我拉近时,我翻滚起来。
在我感觉到他把下巴搁在我头上之前,他的气味侵入了我的鼻孔。我吸入了他的气味,钝痛瞬间被压制住了,我感到我的身体
放松,几乎完全瘫软在他的怀里。我把鼻子贴在他的喉咙根部。他的胡茬拂过我的额头,一个相当尴尬的声音从我的嘴唇里发出,类似于咕噜咕噜的叫声。
"好点了吗?"他问,我在闻的过程中愣了一下。他笑着说,他的胸部隆隆作响,我把脸从他的脖子上拉下来,他咆哮着说。
"我问的是是否好些了,没让你动,优璇。"他低声说,把我拽得更近。几秒钟内,当他开始打呼噜时,我就睡着了,把我清醒的头脑哄骗到幸福的满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