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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欧阳烈日记:父子密谋(1 / 2)

当易辛把车停在前面,让我去接致远放学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大雨。我下了车,走进一个水坑,水沟溢出来,洒在人行道上。排水沟被堵住了。水顺着水沟流下来,像河流一样奔腾,把我的鞋子灌满了水。

我咆哮着,摇晃着脚,把鞋里的水弄出来,然后飞快地跑向学校的大门。易辛在车里等着,因为他还在打电话,声音通过汽车的蓝牙。当我在湿滑的地板上走到小学办公室时,我的脚趾在鞋子里发出吱吱声。

在来的路上,我提前打了电话。因此,当我踏进小办公室时,秘书在看到我走进去的那一刻就给他的班级打电话,让老师知道我是来接他的。

"他马上就下来,阿尔法,"秘书告诉我,我向她点点头,然后绕过房间,看着挂在棕色砖墙上的学校奖状。我甩了甩被大雨淋湿的外套,一边环顾四周,一边把它披在一只手上。

"侦察员什么也没发现,"易辛说,走进学校的小办公室。他摇摇头,水喷得到处都是,当水沾到我身上时,我咆哮起来,用手背擦了擦脸,他笑了,用手指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他一直在和侦察员打电话,检查他们是否发现了关于晓梅失踪儿子的任何情况。

"你告诉他们回去吧?这场风暴看起来将是一场大风暴。"我问他,他点点头,然后在手机上拨了一个号码。我看着他把电话放在耳边,他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林悦冉不接她的电话。我今天已经打了五次电话了。"当我质疑地看着他时,他抱怨道。易辛在她不接时挂断了电话,而是给她发了一条信息。他沮丧地抿着嘴唇,当他瞪着手机屏幕时,我对他挑了挑眉毛。

"她可能在工作,"我告诉他,他叹了口气。

"我知道,但她通过纽带感觉很奇怪,我感觉很热!"他说,扯了扯衬衫的领口。

"他们这里的加热器开得太高了,"他吼道。他一整天都在抱怨天气太热,一天中大部分时间都只穿着他的扣子衬衫,而我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在发抖,才刚把我的西装外套脱下来,因为它已经被淋湿了。

"如果你想去就去吧。你不必和我一起去。"我告诉他,这时他的电话开始响起。

"嗯,优璇,"他说,给我看屏幕。我示意他不要告诉她我们在一起,用一根手指按住我的嘴唇。

"我知道,我知道,"他说,走到大厅里接电话去了。过了一会儿,致远和他的老师一起出现在办公室里,他的包斜挎在肩上,我伸手从他手里接过来,当我跪在他面前时,把带子夹在一个肩膀上。

"给你,阿尔法,你只需要在这里签字。"她说,递给我一张打印好的单子和一支笔,上面有他的学生信息和照片。我伸手靠在桌子上,迅速签了字,然后抓住致远,从他的包里拿出他的雨衣。我把它放在他身上,扣好纽扣,然后把他抱起来,站起来收拾东西离开。

"我忘了带伞,所以我们需要跑一趟。"我笑着说,他撅着嘴,不高兴被淋湿。正当我准备走向通往大厅的门时,易辛冲了进来,当他冲进门时,门险些没能碰到我们。他看起来很慌张,把他的钥匙扔给了我。

"我得走了。林悦冉**了。"他说,我只是在他的钥匙掉在地板上之前接住了它。

"啊,我可以开车送你回家。"我喊他,但他已经变身为狼,他的衣服在大厅里被撕碎,然后他冲进通往外面的门,以狼的形态狠狠地撞在墙上。

"他会弄湿的,"致远说,在他后面看着。

"不过,会更快。他不会被限制在道路上。他会没事的。"我告诉他,走到走廊上。致远叹了口气,我把他举得更高,然后把我的外套披在他头上,把门推开。我们向前面的车跑去,我被淋得更厉害了,我的白衬衫变得透亮。欧阳烈尖叫着抱怨说他也被淋湿了,尽管有外套盖着他。我把他放在他的增高椅上,然后跳到驾驶座上。

我们上车时,致远的牙齿在打颤,所以我把暖气开到最大,以取暖,并试图把我的衬衫弄干一点儿。驶离路边后,我们进一步向城市走去,向我们的目的地走去,这时我的手机开始通过蓝牙响起。

"谁是爱情松饼?"致远问道,看着屏幕,我嗤之以鼻。

优璇可能会要求我从我的联系人中删除这个名字。

"你妈妈,"我笑着说,他皱起了脸。

"你不打算接吗?"致远问道,我摇摇头。

"不,我不想让你妈妈知道我提前把你从学校绑架了。"

"她会一直打电话的。而且她可能已经知道了。我的手表里有一个儿童GPS追踪器,"致远说,就在电话切断的时候。只是它又响了。

"它有一个什么?"我问他,同时从后视镜里看着他。他举起手腕向我展示他的黑色手表。

"是的,它与她的手机相连。她是在我逃跑时去找你之后得到的,说是为了让她能盯着我。"他耸耸肩说。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致远问道。

"去珠宝店。"我告诉他,他的小眉毛捏在一起。

"这就是你把我从学校拉出来去购物的原因吗?我想做展示和讲述,我今天把我的恐龙带到学校。”致远撅起嘴。

"好吧,我需要你帮助我,因为你妈妈不戴珠宝。我不知道她的品味,所以我想让你帮忙挑选,"我告诉他。

"妈妈不戴珠宝。也许你应该送她花。妈妈喜欢花,但要确保它是在花盆里。她说切开的花很难看,是一种浪费。"

"你想让我用花向你妈妈求婚吗?"'我问他,在镜子里瞥了一眼,他点了点头,然后我看到他的头猛地一抬,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你要和妈妈结婚?"致远尖叫起来,弄疼了我的耳朵,他的小眼睛亮了起来,在座位上手舞足蹈地扭动着。

"嗯,我希望如此,这就是我们要去珠宝店的原因。我们需要给她找一枚戒指。"欧阳烈兴奋地拍着手掌。

"哦,我知道。祖母的戒指怎么样?奶奶有一大堆,"'欧阳烈说。

"她的妈妈?"我问他,有点疑惑。但他摇了摇头。

"不,我奶奶,你妈妈。它们在储藏室里,妈妈把奶奶的东西都放在那里。"他说。

"我不记得在那里见过一个珠宝盒,"我告诉他。

"不,妈妈在我掉了东西之后把它装进了一个盒子里,里面有我奶奶的所有珠宝。她说,奶奶把它们给了她。但她觉得保留它们不合适,因为它们是家族珠宝。妈妈说它们应该交给有血缘关系的人,而且奶奶已经给了她太多。妈妈在我长大后把它们留给了我,但我不会戴它们,这是女孩的东西。"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然而,我不知道如果妈妈给了优璇,优璇为什么不戴?妈妈显然认为她更有资格保留它们。

"你知道珠宝盒在哪里吗?"我问他。

"是的,在远处柜子里的黄色盒子里,她把它们放在酒店的保险柜里有一段时间,但后来有一天晚上我们被抢劫了,所以妈妈把它们放在棚子里的柜子里,在柜子前堆放盒子,"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