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句话很好的解释了这一堆**的原因，但是也让那两个人有些神色各异。
收银员小妹妹红着脸匆忙的帮她算好金额后拿黑色塑料袋包了起来，顾瑾年的神情则是有些错愕。
“我扫你吧，”说着，姜莹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然后刚扫完，程恪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想也没想的就接通了：“离得这么近还打电话给我，你是不是想我了？”
那边沉默了很久，说了一句：“我下来了。”
他的语气是惯有的冷漠，让人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但姜莹还是转过了身去。果然就看见了站在小车前面的程恪。
他右手插在大衣外套的兜里左手举着手机，然后冷着一双眼看向她这边。
随后他便把左手放下来，然后挂掉了电话转身上了车。
听着电话里面传来的忙音，姜莹嘴角轻轻扯了一抹弧度，但正当她走出便利店的时候，却被身后的顾瑾年叫住了：“你和程恪是男女朋友？”
刚刚虽然离得远，但他也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个人就是程恪。对于程恪他是没有什么想法的，只是担心姜莹。
说着，顾瑾年顿了顿，又朝前走了一步，但还是跟姜莹保持着有一段距离。他又有些苦涩的继续问道：“顾长安知道这件事吗？”
“他知道，”姜莹言简意赅，回答的并不是很走心。
说完后，她又笑了笑，眼睛里水波潋滟，直叫人看得心痒：“至于你之前问我和程恪是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嗯……算是吧。”
和顾长安是情人的关系，不过她并不想，但和程恪的关系却是她心甘情愿的。顾瑾年一下就明白了这当中的区别。
大概，程恪会是她心里面的白月光吧……
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然而姜莹却是看出来了他心里面的想法，以及他想说的话，于是拿了只烟出来点燃，然后漫不经心的抽着。
等到一支烟到了尽头，她才缓缓的说道：“瑾年，你不是我，你不能体会我的处境，至少现在你不能。”
不是至少现在不能，而是至少现在你不能。
被姜莹说中了心思后，顾瑾年愣了愣，最后还是没能说话反驳。
不是她不想从这牢笼逃出去，而是没人有那个能力来救赎她，就连她自己都无能为力。
……
姜莹是等身上的烟味散了点后才上车的，但是当她坐进去的时候程恪还是忍不住的皱了皱眉。
但他没说，姜莹也没主动提自己究竟是不是抽烟了，只是笑：“你刚刚都下来了怎么没进去找我？”
因为没开小灯，所以车里面的光线有点暗，只有侧侧的一点路灯的光照着，但即使是这样，姜莹也还是看见了程恪眼里微微变动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