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都是烟，又哪有什么不同？
只不过姜莹也没说出来。她直接就把徐嘉木的这句话给滤过去了，然后状似漫不经心的说道：“也许顾瑾年会是我们搞垮顾长安的最好的一枚棋子。”
听完她的话后，徐嘉木饶有兴味的挑了挑眉：“是吗，但人可是亲兄弟。就算关系再怎么僵再怎么不好，也总不可能处心积虑的去帮着一个外人来把自己亲哥哥弄倒台吧？”
然而姜莹却是缓缓的勾了勾唇，给出了一句蛮中肯的评价：“顾长安的倒台并不会就此影响到顾家，这点你我知道当然顾瑾年也知道。”
这一点当然是不用质疑的。
虽说顾长安在海城的地位不可撼动，也和顾家所有的大大小小的产业相辅相成，可也不是代表就真的不能舍去。
做个商人，最基本的就是要对自己先狠的下心，必要的时候壮士断腕。
而利用顾瑾年来达到他们的目的，无疑也是最好的。目前的境地来看，他的确非常的适合。
徐嘉木凝着眼沉沉的盯着姜莹看了会儿，好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来一个洞一样。
不得不说，姜莹是真的狠。用人亲弟弟来对付人家，这招可以说是非常扎心窝子了。
于是也导致了他有些摸不透眼前的这个女人了。
而此时此刻，姜莹早已经把视线从徐嘉木身上移开来了。她轻飘飘的把目光投向不远处闪烁着的五颜六色的灯光。
从徐嘉木的角度上来看，此时她侧着的轮廓被飘过去的烟雾遮去了点。如梦似幻的，叫他有点看不真实。
然而此时的他却是有些恍惚的开始想起第一次遇到姜莹时的场景。
说起来，那时候的她虽然眼里面早已经没有了其他人眼里的那道光，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魅惑，没有那么嗜烟如命。
而她学会抽烟，还是他手把手教她的。
那时候的他开这家夜惑开的不算很久，于是头次姜莹来这的时候他还觉得诧异。毕竟还在那时的姜莹是没有完完全全的褪去作为少女的那种感觉的。
然而就是这么个看起来没怎么长开的女人来自己的店里面却出乎意料的对一切的游刃有余。
而他起先也没有去和她搭上话，也就只是装作只是个调酒师的模样，实际暗中在观察着她。
在那之后，姜莹几乎每一天都会来一趟夜惑。
就在徐嘉木观察了她整整半年的时候，让他没想到的却是姜莹实际上早就认出来他的身份了。
犹还记得那时，姜莹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却异常慵懒的靠在吧台上倚着抬起眼来问他为什么只甘愿做个调酒师时的场景。
他有点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