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一会灵力,阮渐欲放下手,马儿低低叫了一声,伤口不再疼痛,似已完全痊愈。原来伤口上的位置,只剩下一小块黑红脏污。
俞楼祈张了张唇:“……多谢。”
阮渐欲面色严肃,依旧没出声,直接上了马车。但车夫似乎很了解他,把那匹痊愈的马拉起,与另一匹马的马绳一起绑在马车上。
既然阮渐欲不说话,俞楼祈就更不会说话了。
俞楼祈默不作声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对阮渐欲的行为很是不解。
他突然不出声这么严肃做什么?这是在生闷气?为什么生气?
她完全搞不懂,也不想去搞懂。
反派心,海底针。
不由自主地,想起方才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俞楼祈忍不住抚上了自己的唇,脸又开始泛红。
初吻竟然就这样献出去了……
实际上,马车内的阮渐欲心情也是一样的。
自从被俞楼祈亲了一下后他就开始心乱如麻,堂堂开戾少君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为何她的唇如此柔软,如此灼人。
女子的唇都是这般令人沦陷吗?
阮渐欲呆呆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仍有少年形态,但已经是十分修长了,其中一只,还搂过那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
……胡思乱想什么。
阮渐欲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撑着脑袋,眼睛一闭,啥也不管就想这样直接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