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恶奴一起大笑:“是呀,快告诉我们,你是谁,看看我们会不会被吓到。”
子桑墨道:“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是谁,不过等下……那个万一我不小心打伤了你们,以后你们要报仇的话不要找我……”
然后他一指萧测道,“找他……就是了,我这个人最怕这些麻烦事了。”
萧测背负双手,脸带微笑,就这样静静的在那看着子桑墨表演。
“这什么人呀,太没有底限了,太……太无耻了。”
赵公子一下子有点不信自己的耳朵,感觉是不是听错了,眼前这人怕是个神经病吧?这么幼稚?他不由得笑的弯下了腰,一时竟咳嗽了起来,向那些随从道,“你们都听到了,这个人是不是有病。”
“公子英明!”众人齐喊!
“公子说这人有病就是有病。”
“管他有没有病,先前公子说要了阉了他,我看阉了他再说。”
“公子可能是最近太低调了些,有些人便都忘了公子的威名,一个疯老道也敢来管公子的事。”
“不错,不给这些人一点教训,让整个江州城的一些人明白,只怕是已经有人开始忘了公子的手段。”
“是呀,什么人呀,疯疯癫癫的不知所云,也来装酷,接着听到要被割了又怂了,我看他可能吓的尿了裤子吧。”
“要不你去扯下他的裤子来看看?”
“小叶,你的口味也太重了吧,连一个老道也不放过?”
众人哈哈大笑,一起嘲笑起子桑墨来,倒是把一旁的萧测凉在了一边。
就连赵公子现在也对刚才那名女人失去了兴趣,他任由那两表兄妹在那抱着瑟瑟发抖,他现在倒是对这个不知那里冒出来的疯老道很是感兴趣。
赵公子迷起了眼睛,任由那些随从马屁拍了一通后,这才睁开了双眼打了个手势让那些人闭上了嘴,向子桑墨道,“喂!我说疯老道,你觉得他们说得有没有道理?”
萧测听得只感到胃在一阵翻涌,只差点没吐了出来。如果颜容在这里听到这些马屁不知道会有何感想。
这天底下不要脸的人很多呀,但赵公子这样自恋自夸又自大又喜别人奉承之人倒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他家里养得这些人看来平时就是靠这样奉承他才能上位的,他本来感觉自己脸皮也算厚的,不过今晚看来,自己在这里也只能排在第三位,无论如何是比不上这赵公子还有这位丹药师子桑墨了。
子桑墨也在心里感叹:“赵公子这小子装逼倒是有一套呀,虽与我家宴儿比起来倒是俗气了些,也差了许多,不过有我当年的一些风范,只是可惜呀,不是自己人,不然还可以好好培养一下,或许还能更进一步。”
想到此,不禁心里对自己观里的那个木头徒弟恨得牙痒痒的,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恼道,“那小子太让我失望了,我教了他那么多,如今还是不成气候!”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喂!疯老道,本公子问你话呢?他们说的有没有道理?”看子桑墨在走神,赵公子不由得提醒道。
“你个死乌龟,要不是看在你也长得有些秀气的脸上,老子会和你讲这么多废话吗?早就让你跪在地下向我唱征服了。”
“什么?”赵公子一脸懵逼:“什么征服?”
子桑墨哈哈大笑:“不知道吧,真是孤陋寡闻,一点见识都没有?自己慢慢体会这话的含义吧!”
想到此处,子桑墨不禁看着远处还在负着双手渡步的颜容,心中点了点头:“宴儿实在是太聪明了,这么牛逼的话都想得出来,天才呀。”
一旁的萧测差点没笑死,他鄙夷的看了看子桑墨,见他一脸得意之色,也不好剥他面子,他没有想到,自己昨天教给颜容的话语怎么他突然就学会了,看来定是刚才颜容偷偷教他的。
赵公子慢慢的思绪了一下,才发现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心想这话牛呀,以后又多了一句可以说的话了,原来眼前这个疯老道一直在玩我,当下怒道,“好个自大狂,疯老道,你是活腻了,来人,把这个人四肢剁了,然后再割了他,再送去喂狗。”
“是!公子英明!众人齐道。
那些人话刚说完,刀剑声便呼啸而出,人影闪动,已有八个人出手,分八个方向扑向了子桑墨。
“你们来真的!”子桑墨哇哇大叫。
八道刀光带着真气,在风中散发出呼啸的寒意,分别砍向了子桑墨四肢,刀刀狠辣,仿佛空气都要被这些刀光与刀气所劈碎。
一出手就是要卸了子桑墨的四肢。这八人都是赵家养的高手,平是也是跟着赵公子到处耀武扬威,欺男霸女,坏事做绝,虽然还要每天学些溜须怕马的嘴上功夫,但正经功夫也是没有落下,这几人中大多都是上了二命境界的修行者。
没有办法呀,在江州城主赵逸成儿子赵凌霄的手下做事,不仅要武功好,奉承的功夫还要更好,不然就会被淘汰被别人替换掉……那年头要混个打手的工作也不容易呀。
当然,这些人现在没有时间与心情去感叹自己的如何不容易,他们现在个个配合有致,只想这每人一刀下去,让这疯老道变成五截,以完成赵公子交代的任务,这不定凭这一表现又能得到很多赏赐,岂不欢乐的很,只要有了钱,说不定可以去天堂居逛逛,找些差的货色也是好的。
正当他们沉浸在幻想中时,每个人都感觉自己握刀的右手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接着铛铛数声,刀和手腕一起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