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出匈奴境域的时候,有五个本土剑修,他们联袂升空,阻挡住白松的去路。
既然会御剑飞行,就是八境剑修,那时白松觉得有点棘手,以一对五,很是吃力呀。
五个匈奴剑修,他们个个身材魁梧,为首的一个扎着辫子,脸上有一道疤,他用大唐雅言问道,“你是大唐探子?”
白松说道,“不是,我是大唐人氏,奉师命前往北冥。”
刀疤汉子问,“去北冥干什么?”
“斩杀鲲鱼,砥砺剑道。”此时此刻也无需隐藏,实话实说最好。
另一个黑衣剑修说道,“芝诺,你跟他废话干什么,一剑斩了!”
芝诺听了这话,他对白松说道,“留下姓名,我们的剑从不斩无名之辈。”
白松倒吸一口凉气,原先还心存侥幸,希望这几个能给他让个道,没曾想还是免不了用剑说话。
“你说留下姓名,我就留,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黑衣剑修说道,“废话少说,那就打。”
五位剑修一字排开,他们五把飞剑也一字排开,每把飞剑都长短各异,周围呈现不同剑光。
白松横握九歌,那五把飞剑冲过来时,他振手一挥,九歌剑直接飞出了手,掉在了地上,如果是平时,他手指掐诀就能让剑归手,现在不行,九歌剑他还使唤不动。
白松脚踩剑鞘,俯冲到地面,拾起九歌,立马就跑。
正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本来以一敌五就吃力,现在还不能御剑制敌,不跑,只能等死。
匈奴五位剑修见白松跑路,黑衣剑修,那时天空出现一群乌鸦,密密麻麻,如黑云压境。
它们阻挡住白松的去路,白松双指并拢,横抹剑身,一道剑光铺开,那些黑色的乌鸦瞬间消散不见,不知道的还以为白松一剑劈开夜幕。
芝诺说道,“是把好剑,剑气如此之盛。”
黑衣剑修饶有趣味地说道,“这把剑我要了,你们谁都别抢。”
白松说道,“这还没把我撂倒呢,就想着如何分赃。”
九歌在手,虽然不能御剑但起阵还是可以的,虽然不能以一敌五,但要脱身还是绰绰有余。
匈奴五剑修围成一圈,他们伸出自己的佩剑,齐声喊道,“阵起!”
那时方圆百里,一座剑气大阵形成,别处归鸟经过都要绕道而行。
白松丝毫不虚,八境不敢说登峰造极,七境较量,他自认为无敌手。
白松双手紧握九歌,他吟诵一声,“大河之水天上来。”
遥远天幕处出现一条大河,水流倾泻而下,直奔五位匈奴剑修,刀疤汉子芝诺举剑过首,五人头顶出现一个屏障,大水不能伤其丝毫。
水流过后,五人定睛细看,白松已经一剑破阵,御风远去。
五人同时抛出手中佩剑,五把飞剑形态各异,杀意凛然,追袭白松。
飞剑奔袭之快,远远超过白松御风的速度,眨眼之间,第一把飞剑就已掠至白松身后,他用九歌一击,那把飞剑偏转方向。
紧接着第二把,第三把飞剑也至,白松脚踩剑鞘,一个俯冲…
匈奴五位剑修跟了上来,他们御起各自佩剑,将白松团团围住。
黑衣剑修说道,“现在可以说出你的名字了吧。”
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白松是一个将死之人了,白松整了整衣衫,“还是那句话,你让我说我就说,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另一个蒙面剑修说道,“这小子油腔滑调,赶紧解决了回去复命。”蒙面的是一个女子,声音似水如歌,说的却是杀人之语。
五位剑修飞到三丈开外,五把飞剑对准白松,剑修掐指念决,一把飞剑化作百把,千把,白松身处中央,他的外围是飞剑无数。
那些飞剑顷刻而至,白松挥动九歌,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白松仗剑,脚下似有一轮明月,一道剑光化作万千,那些飞剑尽数湮灭。
白松这倾力一剑,不仅破去御剑之法,五个匈奴剑修被残余剑光波及,身上挂彩。
以七境敌八境,还是以一当五,锦城论剑之后,白松剑术更上一层楼。
这次他大摇大摆的御剑离去,五个匈奴剑修没有再追,经过一番刚才激战,他们明白,如果白松奋力一搏,他们五个怕是也很难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