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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大内第一 寡不敌众(1 / 2)

安昌宫。

武舒殿内,众臣排在国君木策宏面前,一个个无精打采。

“报——”

一位满脸是血的士兵跑进大殿,跪下便说:

“启禀大王,城门已破。叛军骑兵已攻陷武库,现向王城围来。”

木策宏心一沉,挥了挥手道:

“知道了。”

那士兵慌慌张张地跑出大殿,一众大臣们便开始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

“现在该如何是好,我早就说不要废位,不要废位,不然岂能到如今这步田地啊。”

“你的意思是在质疑大王的诏命?”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派人去讲和。”

……

国君看着满朝文武,面无表情,未发一言,只招来卫戍长聂闻,低声问道:

“聂将军,鱼不平将军已经动身了吗?”

“回王上,不平将军已出南门,现在应该已经到楚州地界了。”

“那,那寡人的孙儿……”

“王上大可安心,公子江也已经逃出,只要到了金陵便可无虞。”

木策宏身子一沉,倚在王座上,舒了一口气,又问道:

“谭永宁将军到哪了?”

谭永宁是徐国广陵郡的郡都尉,木成进大军围城之时,木策宏便火速派人执虎符前往广陵调军回援,但至今还了无音信。

“广陵距此四百里,为何今日还不到啊?”

“怕不是路上出了什么岔子……”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开来,只有丞相王灌和太傅韦康之不动声色。

王灌拱手道:

“大王,为今之计是如何守卫王城,以待谭将军援兵,可先派使和谈,先稳住叛军。”

太傅韦康之笑道:

“事到如今,丞相还不明白废太子的虎狼之心吗?寄希望于援军与坐以待毙何异?广陵四百里路程,能来早就来了,还至于此时?”

韦康之朝国君拜道:

“禀王上,眼下叛军已经破城,王城也是岌岌可危。

援军多日不到,王上应当另图他法,贼军势大,不可与之正面交锋。

依臣愚见,王上应南撤,迁都金陵,到了金陵之地便可重整旗鼓,到时诏命一下,挥王师而北伐,收复旧都指日可待!”

“寡人哪也不去,”木策宏嗤之以鼻,“寡人倒要看看这个逆子有多大能耐,他敢弑君弑父吗?!”

小天府的守军近乎都在城门守卫,王城内留有的不过是三百卫戍军,如何能抵御木成进的八万叛军。

“报,启禀王上,敌军,敌军……”

一个丢盔弃甲的士卒疾奔而来,大口喘着粗气,吞吞吐吐道。

“敌军怎么了,快说。”丞相王灌急忙问道。

“敌军,敌军已攻破王城,越过五龙桥了,现朝大殿而来。”

“啊,”堂上诸臣一个个大惊失色,“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

木策宏还未发话,便听得远处传来一阵阵噼里啪啦的脚步,夹杂着刀剑盔甲相撞的撞击声……

仅存的几个卫戍军卒边战边退,退入大殿之中。

卫戍士兵的羽箭还未搭上弓,“呲”地一声,一道寒光,手起刀落,那士兵的身体便被砍为两截,殿上一众大臣惊悸之余,但见一道身影跳进殿门。

“嘿,老爷子,您还没走啊,等我呢?”

木成进将刀一收,得意洋洋地挎着配刀,大步向前走来,周围几个卫戍士兵被校尉向雄横七竖八地砍倒。

“休得放肆!”

国君身旁立着的卫戍长聂闻抽剑上前,朝向雄刺去。

“砰”,木成进将刀奋力一摆,弹开聂闻的剑,“本太子正想会会你这大内第一高手,不过得等会,好长时间没见了,我跟老爷子说几句话。”

聂闻怒目盯着木成进。

王座上的木策宏摆摆手,道:“你这逆子,寡人跟你无话可说!”

“老爷子,别这样嘛,就说两句话,两句,”木成进拍拍盔甲,又道,“老爷子,儿子就想问问,我哪点比不上成康?你要这样对我?我是嫡子,我才是嫡子。”

“哼,”国君轻哼了一声,一笑置之:

“寡人真是瞎了眼,立你为太子,想不到你如此暴虐,竟能干出这种事。”

木成进上前迈了一步,大声问道:

“老爷子,你还没回答我,我到底哪点比不上成康?为什么成康得了个儿子你就火急火燎地要废了我?”

“你说话!你说话啊!!”

木成进目露怒火,声嘶力竭道。

……

“哥,如果你对我有怨恨,我愿意以我一颗头颅,换徐国安宁……”

殿上剑拔弩张之时,木成康已从后殿悠悠走出,边走边说道:

“父王从未有过废位之心,是你自己多疑了。”

木成进见成康走近,笑道:

“哟,这不是云台王嘛,哦不对,现在该叫太子了,太子这时候出来了,早干嘛去了?刚才在哪躲着呢?”

木成康身着白袍,缓缓走到木成进面前。

国君担忧地伸出手想要制止,校尉向雄毫不犹豫地将刀架在成康的脖子上,望向木成进,只待木成进一声令下,国君最喜爱的儿子便会身首异处。

“大哥,收手吧,你真要做出这样弃国弃家的错事吗?你想要我的命,尽管拿去,不要伤害父王,更不要迁怒于徐国百姓。”

木成康面无惧色,目光坚毅。

“呵,太子还真是大义凛然啊。可惜你错了,我不只是想要你的命,我是想要你们所有人的命。至于百姓,那是我徐国百姓,我怎么会伤害他们呢?”

木成进环顾四周,又道:

“还有你们这一群蝇营狗苟之徒,天天在老爷子跟前嚼舌头根,最可恨的就是你们这群人!”

丞相王灌结结巴巴地指责道:

“你,你,你这个狼子野心……”

话音未落,“唰”地一声,光影一闪,木成进抽刀收刀,就见王灌捂着滋血的喉咙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周围的诸臣见状而跪,哭嚎道:

“太子爷饶命,太子爷饶命啊!”

国君见状闭着眼轻摇着头,只有太傅韦康之直立着身子,义正言辞道:

“满朝文武,尽是些贪生怕死之徒,徐国怎么会养了你们这一群废物!”

“这不是韦大人吗?想不到韦大人还挺有骨气。”

木成进朝国君看去,云淡风轻地说道:

“哦对了,我来的路上听说谭永宁发兵叛乱,就顺手把他给镇压了,不用谢我,这都是本太子应该做的。”

国君双唇拧紧,鼻子哼着气,转眼攥紧手掌大怒道:

“你这个逆子,逆子!!”

“看来老爷子是不打算跟我说什么了……”

木成进招招手,眼神阴狠,殿外的士卒见状便冲了进来,砍瓜切菜般向一众大臣砍去……

木成进指了指,笑道:

“这两个留着我来。”

……

堂上一片哀鸣,血流成河。

木成进朝着太傅韦康之走近,边走边说:

“太傅真是刚烈,可惜了。”

说罢,只一挥刀,木成进便将韦康之的头颅砍下,狠狠地踢到一旁,道:

“把他的头挂在城门上,我要让城中的百姓看看,这就是奸臣的下场!”

向雄的刀一直架在木成康的脖子上。

木成进走过去用指头拨开刀背,苦笑道:

“只可惜你还没当上一天太子,你再聪明有什么用?老爷子再喜欢你又有什么用?”

木成康泪流满面:

“哥,你杀心太重,满朝的大臣竟然全都遭你毒手。我死不足惜,只是,还请你看在父子情分上,不要伤害父王。”

“嘿嘿,这条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给老爷子送终的,只要你交出玉纹章,我可以留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