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裁?”
曲文津刚走过花园,便看到玉裁坐在花园的石墩上发呆。
“玉裁,你怎么出来了?你的伤?”
曲文津急忙上前,扶着面色苍白的玉裁。
“啊,文津啊,你来了。”
玉裁缓缓地抬头,眼中透露着一股忧恨。
“我的伤没事,跟以前一样,这伤已经不疼了,也不流血了。”
玉裁说罢便兴致低落地低着头。
这时。
纪菀青焦急地从远处跑来,离得老远便大喊。
“喂!玉裁哥哥!你怎么跑出来了!”
“你俩怎么在这?这风这么大!”
纪菀青跑到近前,蹲在玉裁跟前。
“玉裁哥哥,让你在屋里好好呆着,我去烧个水你就不见了,你身上有伤,怎么能下床呢?”
纪菀青关切地瞧着低着头的玉裁,一头青丝如瀑,垂在地上。
“玉裁哥哥,你怎么了?”
玉裁望着纪菀青俏丽的脸庞,强颜欢笑道:
“没,没事呀,屋里太闷了,我出来透透气。”
“走,快跟我回屋去!”
纪菀青一声娇嗔,拉着玉裁的手就要走。
“受伤了还不听话。”
玉裁道:
“菀青,我真没事了,不信你看。”
玉裁解开束腰,把衣衫略微一拨。
只见原本包扎伤口的白纱上的血渍已全然不见。
玉裁面无表情地将白纱揭下。
纪菀青和曲文津二人看得目瞪口呆。
只见玉裁胸口原本一尺长的剑伤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一道浅淡的疤纹。
纪菀青惊奇地伸出小手摸了摸玉裁的胸脯。
“哇,好神奇啊!玉裁哥哥,太好了,你不疼了吧。”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方才纪菀青给玉裁治伤时,曲文津也在,见识了玉裁胸口血淋淋的伤口,此时却如毫发未损,心中不由得疑惑。
“我也不知道,从小就是这样,一有什么磕磕碰碰,过上半个时辰就不疼了,再过半个时辰伤口就消失了,最后连疤痕也看不见了。”
玉裁漫不经心地说道。
玉裁不管曲文津脸上的惊奇,继续道:
“师父说我是什么来着,我给忘了,说我是什么体魄?
想不起来了,反正就是受了伤很快会好的样子。”
纪菀青蹲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玉裁,耐心地听玉裁说完,搂住玉裁的手臂,柔声道:
“不管是什么,玉裁哥哥好了就行。”
曲文津听罢悠悠地道:
“得,你们都是神人,就我一个凡夫俗子。”
纪菀青有些不解。
“文津你这是话里有话呀,什么意思呀?绕来绕去,有话直说嘛。”
曲文津刚要解释,就见玉裁裹紧衣袍,严肃道:
“文津,我问你个事,你得如实回答。”
“什么事?你说,你我兄弟,我知无不言。”
曲文津也一脸郑重。
“元白的事,我差不多已经摸清了,我想问你,你那个大哥,和元白认不认识?”
玉裁看着曲文津,嘴里不紧不慢地问道。
“啊,怎么可能?他们怎么会认识呢,咱们这是第一次来我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