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玲珑居下看得兴起,调侃道:
“哎呀!相公!你干嘛呢?!怎么还掀人姑娘裙子啊!”
清风拂过,聂秋烟倒转着身子,觉得一阵寒意,又听木玲珑一说,顿时回过神来。
身躯被玉裁临空扳倒,急速下坠,聂秋烟又羞又愤,急忙想要运转机元止住。
可惜无论聂秋烟如何运转体内的机元,却被玉裁两手死死地扣住腰间。
气海仿佛被一张神秘的罗网罩住,竟一丝内力也使不出来。
这就是金刚挚尾么?!
来不及细想,耳边传来身躯下坠的呼呼风声,聂秋烟急地大叫: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一阵天旋地转,聂秋烟只觉得气血冲颅,眼看便要坠落在地。
聂秋烟见呼告无果,正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玉裁两手炙热如火,猛地将聂秋烟向下摔去……
木玲珑见聂秋烟被玉裁狠狠地摔出,心里还是捏了一把汗。
自己跟聂秋烟也算情同姐妹,此时若玉裁伤了聂秋烟的性命,自己倒真有些不忍。
木玲珑一边谨慎地盯着聂秋烟坠落的身形,一边将机元运往足尖,时刻准备着腾跃而起,接住坠落的聂秋烟。
半空中,正当聂秋烟急速下坠,一头发丝刚一触碰到玉裁的脚尖时,却觉得两只脚腕被当空握住。
只见,此时玉裁两手正握在聂秋烟的脚腕,聂秋烟瞬间反应过来,腰间已然没了玉裁两掌的束缚。
聂秋烟就势运转体内机元,两手划掌在玉裁脚面一推,身躯接着腾起。
反转着娇身,两条蜿蜒的白蛇将玉裁的脖颈死死缠住。
此情此景,玉裁有些不知所措,本是对手的聂秋烟正与自己咫尺之近。
聂秋烟面容红晕,嗔怒之中仿佛带着一丝悲愤。
背后传来一阵绞劲,玉裁无法,只得两掌托着一用力,将聂秋烟拆下身来。
“啪!”
半空传来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木玲珑柳眉紧皱地看去,只听聂秋烟破口大骂:“混账!”
玉裁急忙后撤一步,足尖使着力元悬停在半空。
聂秋烟谨慎地盯着玉裁,伸手理了理一头散乱的发丝,又将散漫的褶裙整饬好,又道:
“你这公子,看起来彬彬有礼,却不知还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账!”
木玲珑见聂秋烟恼羞成怒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只道:
“喂,秋烟妹妹,你怎么还打我家相公啊,不是我家相公手下留情,你早就香消玉殒了吧。”
“呸!!”
聂秋烟努着嘴,一扫裙摆,轻飘飘地凌空落下,立在木玲珑面前。
“公主,你家相公真是卑鄙,亏你还如此倾心,你都瞧见了吧,你家相公竟然调戏我!”
聂秋烟嘟着嘴向木玲珑诉苦,倒像一个气急了的小女孩,俨然忘了此行的目的。
木玲珑抿着笑走近聂秋烟的身前,弯下腰身捋了捋聂秋烟身上散乱的丝带。
“秋烟妹妹别生气,我家相公也不是有心的,他品境低,只会典军的初阶功法,典军的功法你也知道,是……”
木玲珑一时忍不住,噗嗤一笑,“……是,是粗鲁了些。”
“公主你还笑!”
聂秋烟羞愤难当,撒着娇地锤着木玲珑。
只听一声衣襟翻动,半空的玉裁也收了诀缓缓落下。
“啪嗒”一声,玉裁足尖落地。
朝聂秋烟拱手一拜,玉裁为难道:“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