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云齐心见状,立马变得勃然大怒,怒不可遏。
惊异有不解地朝玉裁狠狠一瞪,云齐心旋即厉声责骂道:
“玉公子!云蛾这贱人毒害了爷爷!死有余辜!!
你这般阻挠,难不成玉公子和那云蛾有什么瓜葛不成?!”
云齐心咆哮一般的嗓音在厢房之中传响。
玉裁不经意地朝云齐心转过身去……
行云流水地将背后的青竹袖剑朝云齐心递过剑柄,玉裁随口回道:
“心儿姑娘,能否听在下一言?”
云齐心见状,昂了昂脑袋,没好气地嘟囔道:
“公子请说,心儿倒是想听听,公子到底有何托词。”
云齐心说罢,便朝玉裁不屑地哼了一声。
唇角一动,云齐心顺手接过玉裁递来的青剑。
面色冷冷地望着玉裁,云齐心有些不耐烦地望着玉裁,却听玉裁和声说道:
“心儿姑娘,云小姐是心儿姑娘的亲姑姑,于理于情,心儿姑娘也不该如此对待云小姐……
就算云小姐有罪,也应当交由云府宗室,或是白鹿派处置,心儿姑娘如此草率,恐怕有失偏颇。”
云齐心听罢,当即冷笑道:
“哈哈哈哈,玉公子,心儿早就猜到公子你一准会这么说……
可玉公子怕是忘了,云蛾这贱人可是下毒谋害了爷爷,谋害的可是云府的掌印,白鹿派的掌门,无论是交由宗室,还是交由白鹿派处置,云蛾这贱人都是难逃一死……
玉公子怕是还不知道云府的家法和白鹿派的门规吧,嗯?
殊不知,心儿这么做,可不仅仅是为爷爷报仇雪恨,也算是给了云蛾那贱人一个痛快。”
云齐心说罢,不等玉裁开口,便目光冷峻地朝床榻上的云蛾望去。
只见云蛾虽依旧端坐在床榻之上。
盘着的两腿忽而也有些微动,云蛾只无奈地颔了颔首。
“心儿,是姑姑鬼迷心窍,姑姑有罪……”
这时。
玉裁摇了摇头,却朝云齐心反问道:
“心儿姑娘,请恕在下直言……
敢问心儿姑娘如此行事,到底是为了给云大人报仇呢?还是为了泄愤呢?”
“你……你……”
云齐心听着玉裁的话语,顿时有些语塞。
正要极力辩解,云齐心又听玉裁接着说道:
“心儿姑娘有所不知……
云大人的死因的确是太白赤倌之毒,可那下毒之人却是谭彦。
如今谭彦已经身死伏诛,已偿此罪。
至于云小姐,虽有教唆之罪,却罪不至死。
如今云小姐已经遭受白鹿之刑,遍体鳞伤,惨不忍睹,如此活罪,足以偿过,心儿姑娘你且看……”
玉裁说罢,便不顾云齐心不明所以的眼神。
转过身去,玉裁朝床榻之上的云蛾顿了顿首,暗示云蛾见身上的伤势展示给云齐心。
云蛾望着玉裁的眼神,当即心领神会,明白了玉裁所指……
但云蛾却忽而显得有些犹豫。
为难地抿了抿唇角,云蛾到底却只无奈地摇了摇头。
一旁的云齐心正冷眼旁观着。
倏尔。
玉裁见云蛾似乎不愿**,有些不为所动……
便暗自运转体内的力元,玉裁干脆将经脉之力凝聚在双拳之上。
沉沉一声吸气,玉裁大力一喝。
力道恰到好处,玉裁猛地朝床榻上的云蛾腾出两拳。
无风自动,凭空而过。
莫名的一阵骤风不知从何而来。
呼啸的声响霎时在厢房中回**。
床榻的周遭一阵气息流转,四围的帷幔床纱随风翻飞。
紧接着。
便听床榻上的云蛾一声娇呼。
“啊!”
再看时。
那云蛾周身的衣裙外衫,已然被骤风吹落。
一干二净,一丝不挂。
云齐心见状,顿时大惊失色,定睛一看……
那云蛾的胴体逐而映入眼帘,涂满药石膏露的肌肤,也随之显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