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的众位大臣一听,顿时连连赞叹,齐声呼道:
“下官奉谭将军为主,必将为谭将军马首是瞻!”
……
谭峰此人正是谭彦的生父,云蛾的夫家,谭峰官拜白鹿郡的郡中尉,执掌一郡的兵马调集之权。
与郡都尉邹仁的职权有所不同,邹仁所提领的,是郡治白鹿城中的城防宿卫,而谭峰却总揽整座白鹿郡的兵马,其地位,自然只在太守一人之下。
而白鹿郡在钟离国中较为特殊,地界偏远,山脉阻隔,所谓天高皇帝远,长久以来,白鹿郡似乎已经逐渐脱离钟离王的控制,俨然成了钟离东南的一邦小国。
眼下白鹿郡太守之职空余,郡中政事诸务由云蛾执掌,郡中兵马调集之权则是由谭峰手握。
如此夫妻二人一内一外,一文一武,各自身居高位,此刻已经将白鹿郡牢牢得掌控在手心。
……
诸位白鹿郡的大小官员,大到郡都尉、郡丞、郡长史和郡参军等人,小到白鹿郡九县的各县都尉、县丞,无不对云蛾和谭峰二人倾心拜服。
毕竟白鹿派的掌门只是门派之首,虽说白鹿郡中真正手握乾坤的正是白鹿派,但郡治衙署早就和白鹿宗门貌合神离,但无奈白鹿宗门的实力太过雄厚,长久以来,白鹿郡衙署的官员们也只得忍气吞声。
可自从身兼白鹿郡郡太守和白鹿派宗门掌门两大要职的云仁衍,离奇殒命之后。
白鹿郡郡治衙署的诸位官员们早就开始躁动不安起来,密谋反叛的祸心如死灰复燃一般,时刻期待着一位德高望重的人能够执掌衙署,一呼百应,群起响应。
而无疑,谭峰和云蛾夫妻二人,便是白鹿衙署群臣久久期盼的人。
……
大堂上。
云蛾慢慢起身,两位女侍懂事地帮云蛾提着长长的裙摆。
款步盈盈,云蛾步到谭峰的身边,娇柔说道:
“相公易容成云府的门房,多日辛劳,真是劳苦功高,奴家在此替白鹿郡的大小官员,多谢相公了……”
谭峰闻声,立马自得意满地一笑,便顺手揽过云蛾,将云蛾搂抱在自己的怀中。
低头打量着云蛾俊俏妩媚的面容,谭峰心中五味杂陈,便和声说道:
“还是娘子功劳最盛,独自一人在云府中斡旋,将姓玉的那小子耍得团团转,这下好了,姓玉的那小子和那不明不白的小妮子都已经离开了云府。
咱们现在只需要对付那老太婆一个人,大事眼看便要大功告成了!”
云蛾依偎在谭峰的怀中,眼波似秋水,媚眼如丝,妩媚道:
“相公谬赞了,奴家的所作所为,还不都是相公你的指点……奴家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相公莫要折煞奴家了……”
堂上群臣看着谭峰和云蛾二人打情骂俏,亲昵又肆无忌惮的举止,显得有些尴尬。
众人纷纷低垂下脑袋,腼腆地不愿再看。
这时。
云蛾好像看出了众人的异样,便清了清嗓子,沉声说道:
“咳咳,诸位见谅,本小姐和我家相公多日未见,相思之下,难免有些失态……
今日之事,请诸位务必守口如瓶,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诸位大人放心,只要扳倒了那老太婆,往后少不了诸位的荣华富贵……”
云蛾此话一出。
堂上的诸位大臣正窸窸窣窣的议论着。
搂抱着云蛾的谭峰的心思却全然只在云蛾的身上。
一双大手抚摸着云蛾丰腴的娇身,谭峰不由得觉得心中一阵燥热。
咧着嘴角,谭峰粗声令道:
“好了好了,咱们在这说破大天来也无济于事,诸位大人,都暂且退下吧,依计行事便可,记住,务必好生提防那老太婆!”
“下官遵命!下官遵命!!下官遵命……”
堂上群臣领命陆续退下。
谭峰凝望着怀中的云蛾,一阵春心**漾,顿时忍不住地在云蛾的胸脯上摩挲了一把。
“相公,好歹回房里再说嘛……”
云蛾一声娇嗔,面颊上早已羞得一团红晕。
谭峰一脸邪笑,“啪”地一声,便往云蛾那浑圆的臀瓣上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