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延书会这么对你吗？”蒋衍嗫嚅着开口，说出口还有些犹豫。
他不甘承认，江延书的确在对自己喜欢的人的时候，要比他多很多温柔。
可这不都是灵魂碎片不同的缘故吗？
他们明明都是有着绝顶的颜值和常人难以企及的地位，明明他们得到的东西就该是一样的。就因为，他骨子里有那让人憎恨厌恶的偏执基因？
所以，他就该得到那些江延书玩剩下的东西？他就不配。
心里疼得发颤。
蒋衍指尖微蜷。
他听到苏意斩荆截铁的回答。“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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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不会和他一样，惹人厌恶、憎恨。
他就是活该，像个神经病一样，认为他想要的就该是他的，他还傻乎乎的以为，自己这么做是应该的。
他还以为，让了这么多年，他也该从江延书那里剥夺些什么吧。
可…
可就连自己喜欢的人他都不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他又凭什么认为自己比得过江延书。
他又凭什么认为自己没比江延书差到哪里去？
算了，他活该。
活该找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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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衍把苏意放下来，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
他道歉：“对不起。”
说完，蒋衍就化成一缕烟离开了。苏意还有些懵，这就走了？
她还没来得及拆开蒋衍的面具看看，里面到底是不是他。
蒋衍既然走得这么干脆，那为啥还要抓她啊？
难道真是因为不服气，想看江延书为情所困，然后蒋衍好和他谈判？
那之前那么大费周章的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