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一颗樱桃,放进嘴里,很甜的味道,让她心里的愁丝少了些:“尤书年。”
她偏头看向尤书年,却发现尤书年一直都在看着自己。
“什么事?”他笑了笑,狐耳也动了动。
笑容一如往常,纯粹的不含杂质。
“谢谢你。”她由衷的开口。
尚清初一直以来都对尤书年抱有一种愧疚的心理。
两人本是素不相识,萍水相逢,尤书年却总是从不计较得失的帮她,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会出现救她,现在还要来每天哄她开心。
尤书年眨了眨眼睛,脸色却若隐若现的透着些红,“啊,没关系啊,反正你是我娘子,有什么谢不谢的,一家人嘛都一样都一样啦。”
“……”尚清初微微无语,为什么自己每次特别感动的时候,这个家伙总能让她的满腔热情一下子冷下去呢?
世界十大未解之谜之一。
喜剧依旧放映着,只是还没看到一半,尚清初忽然肩膀一沉。
委屈的声音紧接着传了过来:“我头好疼啊娘子,你看看我是不是要死了?”
尚清初立刻抬手摸了摸尤书年的额头,果然烫手。
“娘子我是不是要死了啊啊啊?”尤书年迷迷糊糊的睁着眼睛,尚清初的手很舒适,有点凉凉的,他不由按住了。
尚清初一心全在尤书年的病情上,根本没留神他叫她什么,皱眉道:“没,你死不了,你是发烧了。”
尤书年顿时起身,狐耳翘了翘,长舒一口气:“原来是发烧了呀,我还以为我要死了。”
“我去给你拿药。”尚清初看着如释重负的尤书年,扶额,转身就去自己房间翻来了退烧药,顺带接了一杯热水递给他。
尤书年望着她掌心的几颗白花花的药丸,抬头一双雾蒙蒙的眸子看着她,委屈巴拉的开口:“我不想吃药。”
尚清初不由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耳朵,然后面无表情的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