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闹钟就叮铃叮铃的响了起来,吵的她头疼,在**挣扎了好一会,才勉强的爬了起来,去浴室洗漱了。
值得一提的是,尤书年还趴在**,睡的死死的。
她记得如果尤书年之前说过,一千多年前,他曾遭遇了一场变故,流逝了近一半的灵力,因此沉睡了数百年。
而那场变故带来的伤至今还未好全。
尚清初微微凝眉。
一千多年前,尤书年遭遇的变故是什么呢?
他遇到了什么,后背才会留下那狰狞的伤疤,而且他自愈能力恐怖如斯,居然还对其无可奈何。
尚清初没有吵醒他,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去厨房煎了个鸡蛋,简单的吃了早餐,将尤书年那份放在桌上,然后就出门了。
刚进A大校门,尚清初就听到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尚清初!”
那声音尖利而刺耳,夹杂着浓烈的恨意,穿过了她的耳膜。
尚清初停住脚步,偏头看向梁舞。
她看起来比平常憔悴了很多,向来整洁的头发也有些凌乱,脸上化了妆,不知道是不是她忘了打腮红,显得脸色有些苍白。
梁舞的牢牢的盯着她,眼中的恨意汹涌而疯狂,仿佛是要将她撕碎一般。
估计是成了。
尚清初昨晚没问过尤书年关于梁舞的事,因为她对他留有百分之百的信任。
尚清初面无表情的对上梁舞的目光,心中没有一丝不忍。
因为倘若她没有遇到尤书年,那么她就是今日的梁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