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清咳了一声，回避顾晚八卦的问题。
“怎么可能是亲戚，我来这个部门之前，都没见过你们。大概是这段时间相处久了，我挺欣赏小姜的，所以雕刻手法看起来也会有些相似吧。”
程煜心里感慨，不愧是他，这个理由顾晚这丫头应该会相信的吧？
可显然他低估了顾晚的八卦能力，她撇了撇嘴，“不信，程哥你那天都说了每个人有自己的雕刻风格，你跟池鱼的风格这么像，打死我都不相信你们之前不认识。”
程煜见顾晚不好糊弄，看了看周围的人，朝她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我们之前确实认识，但是你先别告诉别人啊。”
他知道要是现在就暴露关系的话，很有可能给池鱼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既然顾晚已经猜到了这个份上，他能做的，也就是嘱咐好这个丫头，让她先不要乱说。
“真的假的？”顾晚表示对这个消息很是惊讶，不过她更好奇的是，“那程哥，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要不是他早就过了青春的年纪，说不定可能就被这小丫头骗的全说了出来。
程煜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头，“这个我还不能告诉你，但是我也不瞒你，到了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
顾晚也是懂得看形势的人，从程煜的话中感知的出来，这件事可能十分重要，程煜现在不说，自然有他的原因。
她也不咄咄逼人，只是小声地跟他保证，“好吧程哥，我就不再问了，只是到时候，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哦！”
“哈哈……那肯定的，你这个爱八卦的性子，就算我不说，你也会第一个知道的
顾晚跟程煜相谈甚欢，尤其是在得知了他和姜池鱼有更深层次的关系时，之前向程煜求教的别扭心里也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既然大家都认识，那就正如阿桑说的那样，跟谁求教都是一样的学习。
阿桑……
顾晚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那天晚上两人不想让自己知道的消息，可能就是这件事。
在谢过程煜的教导之后，顾晚随即又去找了阿桑。
她以为多多少少会从阿桑那里得出一些消息，可是阿桑却在跟她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顾晚看着他拙劣的演技，当即就忍不住吐槽，“阿桑，不得不说你的演技真的很差，就算程哥没告诉我，我也看得出来你不对劲。你肯定知道点什么！”
顾晚不依不饶，挡着阿桑的路不让他回去工作。
阿桑也惊讶，“程哥告诉你了？”
“嗯呢，”顾晚点点头，“但是程哥没告诉我他跟池鱼的具体关系，说到时候我自会知道。”
阿桑一下明白过来，程哥没有告诉顾晚全部，大概是希望不要有太多人牵连进某件事里面。
他假装叹了一口气，也告诉了顾晚他知道的实情，“唉，其实程哥也没告诉我他们具体的关系，我那天也只是看出来的，程哥让我别瞎猜，早晚会真相大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