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魔君大人,我真不知天鉴书去哪了!我叫它,它也不会应呀!况且我灵力尽失,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您何必带我这个累赘去呢?”
息礼闻言表示赞同:“是啊,魔君大人,这只。小乌龟没什么用的!”
“她虽无用,但昨日她喝醉抱着本君的腿,哭着喊着要本君去何处都带着她,还让本君不要将她丢下。本君允了,自然不能食言。”
墨三分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真让厉千柒作呕。她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墨三分胡诹的,她虽酒量不好,但也不会乱说啊?
再者,厉千柒瞧见墨三分都生怕,又怎会哭着求着说要做他的舔狗?
“魔君大人,这酒后之言,无需当真。”厉千柒劝说着墨三分死了这条心,但他犹如听不见一般,双手负于身后。
“本君偏是当真了,你当如何?”墨三分凑近厉千柒,在她耳侧轻轻的说着。
低沉的声音尽显魅惑,惹的她也忍不住红了脸。
昔日拍戏时,即便是吻戏,厉千柒都没有心动过。可这一次,她竟忍不住红了脸。
屋外突然传来碗砸到地面时清脆的碎裂声,厉千柒吓了一跳,连忙跑出去看,却瞧不见一个人影。
但地上却留了一个碗的残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草药味。厉千柒心觉奇怪,莫不是爹爹回来了?
爹爹若是回来,何不直接入厢?即便不慎将碗打碎,也该先打个招呼才是?怎么会这么急匆匆的就走了?
难道是丫鬟?不慎将碗打碎了?害怕受罚便匆匆走了?
厉千柒在厢外困惑许久,墨三分也走了出来,瞧见地上的汤药,令息礼查看了一番。这汤药是治头痛的药材,想来是为厉千柒准备的。
昨日她喝醉了,今早起床时还有些头痛,小立说帮她熬些汤药来舒缓一下。
这么一想,许是小立。
厉千柒未曾在意,笑着入厢继续抱墨三分的大腿。只要抱稳了墨三分的大腿,然后在神魔决一死战之时,一脚把他踹开,赶紧跑路便不会出事了。
当然这是下下策了。
最好的上策,自然是不出族中,在此安度晚年,想想都觉得幸福!
与此同时。
方玉厢中,她双手被烫红,不停的颤抖。她双眸空洞无神,痴痴地看着前方。丫鬟见她手被烫红,便用帕子为她擦拭干净,随后给她敷药。
方玉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句话也未曾说。自回厢房以后,她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嘴里一反反复复直念叨着一个字:“魔……魔……”
丫鬟听不清,她从未见过夫人这样,像是惊吓过度所致。夫人不过是去给小姐送了个药,药打翻了,夫人竟成了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