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作势要摘下皖西的玉面。
皖西握紧了琵琶,若是男子胆敢再伸近一分,她便即刻折断这男子的手。胆敢在她面前耍流氓,当真是不要命了。
她正准备动手之时,横来一掌,将男子震飞数米。“我道是谁在这为难姑娘呢,原来是个喝醉了只会发疯的流氓。”
息礼冷哼一声,挡在了皖西的身前面。
“你……你可知我是谁?你竟敢伤我?我若是损了一丝一发,便是将这凤醉楼掀了都不为过!”男子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息礼便是一顿谩骂。
“哦?你是谁?我在魔族带了许久,竟从未见过你?你倒是说说,如何掀了这凤醉楼?”
息礼不以为然的冷笑两声。
若此人当真身份显贵,他常伴墨三分左右,又怎会不知?只怕是狐假虎威罢了。
“我爹,乃是魔族的正二品将军沈楠!我可是沈府独子,若是你现在跪下同我道歉,我便大发慈悲 既往不咎!”
沈齐嚣张的说着。
这沈楠可是出了名的爱子,之前息礼也曾听说过沈楠的事。据说沈楠独子幼时,不慎在街上摔了,沈楠一怒之下,便将那地抛出一个大坑,废了那条街。
因为那街比较偏僻,又极少人经过,墨三分便未曾追究,只是皱眉看了几眼沈楠,便随他去了。
墨三分虽未曾多说什么,却让魔族子民笑掉大牙。说沈楠老来得子,疼惜的要命。不惜废除街道,也不愿让独子摔着。
“沈将军之子啊,昔日倒是见过沈将军几面。却不曾想,威风凛凛的沈将军竟有个在烟花柳巷欺负弱女子的儿子。”
息礼笑着说,满嘴的嘲讽。
“我……你休得胡言!我只不过是想看看名动魔族的凤醉楼头牌长什么样子,何时欺负她了?”
沈齐狡辩着。
“皖西姑娘只卖艺不卖身,既然带着玉面,便是不愿被人认出。沈公子却非要坏规矩,这还不是为难?”
息礼咄咄相逼。
“我才不管这些,你也莫要与我咬文嚼字了!今日我非要看看这皖西姑娘的真容!若是你识趣,便赶紧给我让开,我可不想伤了你!”
沈齐的语气很是狂妄,他乃沈将军之子,自然从小习武。放眼魔族,哪个将军之子不是个习武天才?
“好啊,我可好久没打架了,正好与你切磋切磋!”息礼立刻兴奋起来。他可是墨三分的贴生护卫,他的灵力又岂是一般将军之子能敌的?
能做墨三分的贴身侍卫,除了绝对的忠诚,武功自然也是考核的一部分。息礼能从。千万人中脱颖而出,自然是有过硬的本事。
他与沈齐缠斗时,不慎弄坏了许多的桌椅。不过五六招的来往,沈齐便倒在地上了。他捂着胸口,吐了一口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