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琉自然见不惯她浑身肮脏,还要成日自诩清高,长琉最见不得皖西这副高高在上,不愿染身世俗神色。他偏是要给皖西一个教训,让她长长记性。
长琉故意撞了一下皖西,皖西没站稳,立刻栽倒了。原本抱着的琵琶,重重地砸到地上后,还断了几根弦。
长琉故作惊讶与愧疚的用红扇捂住了嘴,做出很是抱歉的样子给皖西看。嘴里却说着最为刻薄的话:“诶呀?皖西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啊,方才走路没注意,不慎撞着您了。”
长琉笑着说,扇子轻轻地摇啊摇。
不慎?这力道,这距离,分明是故意的!
长琉很是抱歉的蹲下身,那双含情的眸子,水汪汪的看着皖西。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用在皖西身上,确实是可惜了。
毕竟,她从来都不吃这一套。
皖西什么也没说,这种幼稚的把戏,已经激怒不了她了。她懒得与长琉一般见识,从地上捡起琵琶后,便起身要走。
长琉见她并无理会自己的意思,心中很是挫败。她伸手拦住了皖西的路,面上已无了方才的楚楚可怜,变的很是凌厉。
“皖西!你在我这装什么清高呢!你又有多干净?都被其他男子染了指,还在这装模作样给谁看?你那肮脏的嘴脸,若是将面具摘了,真不知要吓跑多少人!”
皖西的话很是尖锐,压得皖西喘不过气来。
她长吸一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她重重地垂了眸子,带着警告的口吻从。嘴里吐出两个字:“让开。”
“我偏不,你又当如何?皖西,你别以为你那些破事真的无人知道了!别的姑娘不知道的,我可都知道。我真是想不通了,这么多年了,你额头的‘贱’字还没能警醒你吗?”
长琉的话,越说越重。皖西抱着琵琶的手,也越握越紧。
“你说够了没有?你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拿你如何?”皖西咬牙切齿的瞪了一眼身侧的长琉。
长琉冷哼一声,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哦~我差点忘记了。你前几日迷惑的小跟班,乃是魔君大人的亲信。皖西姑娘当真是好大的面子啊!这息礼大人每次来,都要去你厢中小坐一会。
你若是说,何事都没发生,我还真不会相信呢!不过啊,据我所知,息礼大人已有三五日没来了,该不会是将你忘了吧?”
长琉拿着息礼与皖西做着调侃。
皖西再忍无可忍,刹那间的功夫,长琉瞬间被皖西掐住了脖子,按在了墙根上。
长琉双脚离地,脖颈被皖西掐着很是难受,仿佛随时要喘不过气来了一般。“皖……皖西!你放我下来!咳咳咳……放我下来!”
长琉不停地在挣扎着,但却没有丝毫的用处。
皖西握住她脖颈的手逐渐收紧,正当长琉要喘不过气来时,徐妈妈匆匆赶到。
“诶哟!我的姑奶奶快放下快放下!听妈妈的,乖啊皖西。”徐妈妈走到皖西身侧,不停地求着情。看在徐妈妈的份上,皖西这才收回了手。
长琉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她脸被憋的通红,嘴里不停地喘着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