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谢昱笙就觉得江画榆怪怪的,“你不舒服?”
他皱了皱眉头。
江画榆摇了摇头,撇开头看向窗外。
谢昱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回到家,江画榆也没搭理谢昱笙,只有邢特助汗涔涔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最终他下定了决心,“您最好跟少夫人好好道个歉。”
谢昱笙转过身来,他身材高大健壮,给人压迫感极强,邢特助浑身发僵。
“为什么?”
他薄唇微启,语气似乎不解。
邢特助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心道您是真不懂还是装傻?
“您跟老爷子说,您跟少夫人在一起不委屈。”
谢昱笙越发疑惑,邢特助只好继续说道,“可您说是因为她是老爷子选的人,才不觉得委屈,而不是因为她这个人。你们说话的时候,我好像看见少夫人的衣角了,她应该没走远。”
谢昱笙抿了抿薄唇,面无表情,“这两者,有区别?”
邢特助:“……”您还是注孤生吧。
江画榆洗了澡,还是没搭理谢昱笙,就转身睡了,但她心情微妙,疑惑,她究竟在跟谁较劲?而且她为什么要较劲?
直到谢昱笙轻微的呼噜声传来,江画榆才缓缓转过身来。
男人精致的睡颜在昏黄的灯光下增添了几分柔和,江画榆缓缓卸下心防。
“是不是只要爷爷喜欢,不管什么人都可以?”
她喃喃道。
说完,她自己都笑了,她也太可笑了吧?
就在江画榆怀疑人生时,她看见谢昱笙的睫毛微微动了动,吓得她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立即闭上眼睛装睡。
幸好谢昱笙没醒。
迷迷糊糊之间,她仿佛听见一声低沉的叹息,还带着浅浅的笑意,“不是……”
但她不确定那是不是她的梦。
翌日一早,江画榆很早就醒了,但很快,她发现不对劲儿,一双温热的手掌搭在她的腰上,热量隔着薄薄的小兔子睡衣,仿佛将她架在火上炙烤。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忽然,她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早啊!”
眼睛的主人声音低沉,带着刚睡醒的喑哑,江画榆吓得直接从**滚了下去。
她完了!她竟然像八爪鱼一样缠着谢昱笙睡觉,她疯了吗?
她人生第一次跑路了。
到了片场,小夏还很奇怪,“不是说好了今天我去接你吗?你怎么自己回来了?这样显得我这个助理很没用诶!”
江画榆尴尬的掩饰:“昨晚休息得好,就早点过来。”
小夏眼神揶揄,“你们夫妻小别胜新婚,怎么可能休息好?”
江画榆耳根陡然染上一抹胭脂色,急忙否认,“打住,别胡说啊!胡说扣你奖金!”
小夏:“……”你变了,你以前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