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悔不当初。也是无路可退。
姜末一下了楼，恶毒的话语传进了姜末耳中。她站在拐角处驻足，偏着头静静地听着，眼中晦涩不明，让人看不出情绪。
“小娘炮，你长本事了是吧？也不看看你现在的地位是谁给你的，你不仅不感谢君黎姐，现在还跟哈巴狗似的凑到那个贱人身边？”
“就是说嘛，顾总说的‘她的话等同于我的话’你也信？太天真了。”
“哈哈，小娘炮就是小娘炮，和姜末那个软柿子一个德行，烂泥扶不上墙。”
“她不是……”宋凛跌坐在地上，眼镜都被人踢到了一边，他勉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脸上仍有惧色，颤抖着嘴唇小声道，“魏姐，姜末现在是秘书长，你们要尊敬她……”
“尊敬？你这个叛徒怎么有脸说的这句话？！”带头的女人狠狠地嗤笑了一声，扬手就要扇宋凛一巴掌。
姜末眼疾手快，飞速地窜了出来，从女人背后抓住了她的手腕。
宋凛眸光一暗，不觉咬了咬下唇，眼眶发红，怎么还是要姜末来保护自己……
众人见姜末来了，都纷纷退开，把主场留给了姜末和魏婧媛。
姜末不动声色地挡在宋凛的面前，淡淡地看着魏婧媛，笑道，“魏姐今天好大的火气，真让我开了眼。”
“姜末？我没去找你你自己送上门来了。”魏婧媛冷哼一声，将被姜末抓红的手腕藏在身后，“我不管君黎姐是怎么被开除的，和你一定脱不了干系，你别以为顾总现在向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说的没错。”姜末勾起一抹职业假笑，“君秘书不仅被开除了，还向我衷心的道了歉，你们既然作为她忠心耿耿的下属，是不是也要追随她的步伐和我道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