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和自己来过一次这家店，能看的出她是喜欢这条裙子的。小姑娘的眼睛都变得亮晶晶的。
姜末的身材很好，穿起来性感又诱人。
当时他怎么说的来着？
他说丑。
后来却又让店员留下了这条裙子。
一直到现在。
姜末无动于衷地看着这条裙子，无奈的瞥了一眼顾判，“你就……这眼光吗？好丑，我不要。”
她看都不愿再看一眼，就将目光移向了别处。
姜末并不是真的嫌那条裙子不好看，只是她一看见心里就莫名其妙的揪着疼，她知道这里一定发生过什么让她不愉快的事情。她不想想起来，不想记起关于顾判的记忆。
可这话落在顾判耳中又是另一种味道。他才恍然明白自己当初到底对姜末做了什么。
顾判垂下眼帘，舌尖仿佛又泛起柠檬的酸涩味道。
“穿上。”顾判的声音极冷，命令的口吻让姜末有一种压迫感。
“我说我不喜欢。”姜末固执的后退着，没有给顾判一点转圜的机会。
姜末残忍吗？姜末一点都不残忍。她的喜欢毫无掩饰，她的厌恶也坦坦****。
她认认真真地拒绝着顾判，透彻得如同人世间的瑰宝。
“姜末，别让我说第二遍。”顾判将手中的裙子塞到姜末的手中，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要拒绝我也可以，这个商场的员工会因为你一个人都失业，这样，你还要拒绝我吗，姜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