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末勾唇，整个人明媚动人，妖冶性感，差点要了顾判的命。
她走过去勾住顾判的脖颈，喃喃道，“很快就不是了。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能留住我多久呢？顾判。这顾家的少夫人，谁喜欢谁就去做。”
谁也无法留住一个想走的人。
这是姜末正在交给顾判的道理。
顾判从姜末醒来开始，就撞了无数次南墙。
像当初的姜末一样。
他还可以继续死撑，忘掉自己的心痛。
除了放弃，顾判无所不能。
“顾家的少夫人由谁来当，我说了算。”
顾判将姜末更加拉近了自己，他认真的盯着姜末清澈的双瞳，她眼眸纯净，果然像她自己所说，心事一览无余。
她是那样的真实。
而不似自己这般虚情假意。
“你说了算？”
姜末眼中渐渐弥漫起一抹讽刺，她用手指在顾判的胸膛画着圈，嗤笑一声，“这件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你要是说了算，以当初那么讨厌我的架势，不就一个不同意的事儿，何必和我在一起折磨我呢？”
何必呢？
顾判哑口无言。
他回答不出姜末的问题。
可顾判知道，他当初……
也不是那样讨厌姜末的。
在他藏匿的角落里。
姜末是他无法奢求的一束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