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燕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哭了出来，“对……对不起……对不起没有掂量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就过来冒犯了您……对不起……”
说到最后，她捂着脸哭了出来。整个人蹲在地上，哭成了泪人。
顾判淡淡地瞥向看热闹的所有人，冷笑着说道，“今天，我的话就放在这里，姜末是顾家的少夫人，是我的妻子，她就代表我，冒犯她就是冒犯我。”
众人齐刷刷地点头，生怕顾判的怒火牵连到自己。
“那么，挨个道歉吧。”顾判有如修罗一般，云淡风轻地说道。
丝毫不在意所有人变了的脸色。
见顾判不似说笑，看热闹的众人全都低垂着脑袋，一个接着一个向姜末到着歉，说着对不起。
晕晕乎乎的姜末靠在顾判的胸膛，顾判的心跳声如雷震耳，一下一下直敲击着她的灵魂。
她仿佛听见灵魂深处的哭泣。
为了这个温暖得让人想哭的怀抱。
另一头的裴琅慕书以及沈千歌，看了这场面，都各有各的心思。
沈千歌别过脸去，轻声道，“我真的很讨厌姜末。”
“我也是！”裴琅紧跟着道。
慕书不咸不淡地瞅了两个人一眼，“顾判喜欢就够了。”
“……我还是好喜欢他。”沈千歌低喃道，神情落寞。
一声接着一声的道歉里，沈千歌看到了被顾判宠爱着姜末。
“人呢，要有自知之明。”慕书捏了捏鼻梁，即使不愿意管这种感情事，可他兄弟的感情路已经不顺到他不得不管的地步。
自知之明吗。
沈千歌苦笑着，“可喜欢是藏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