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姜末，却用身份把他生生的推开。
心尖泛着疼，爱原来是疼的，姜末曾经……也是这样疼的。
姜末推拒着顾判的抗拒，垂下眼眸，唇角微勾携着抹讽刺，“顾判，你是真的不明白吗？你看，你和沈家相识多年，如今沈家有了难题来找你求助，你是怎么说的呢？没有可交易的筹码，没有利用价值。这就是你的所作所为。”
“你说，我怎么敢把自己与你相提并论。”姜末眼中弥漫着的冰冷几乎将顾判推入了寒冬的黑夜。
她说，“我怕有一天我这般落魄，你也会毫不犹豫地丢下我。”
“而理由呢，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没有利用价值。”
顾判身体僵硬，他微张着嘴，话语在喉咙里囫囵，半天只憋出了一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话音里，还挂着一层委屈。
“你的所作所为告诉我，你就是这样的人。”姜末刻意忽视掉顾判眼眸中复杂情绪，表述着自己的想法，“所以我不敢，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互相理解一下吧，顾判。”
顾判还能够说什么呢？
说始作俑者其实就是自己？
说自己看不得姜末被欺负？
说我可以去帮沈家，你不要这样对我？
有用吗？
没有用了。
顾判在姜末的眼睛里，看不见一点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