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隔着胸膛听见了如擂鼓般的心跳，一下一下震动着她的灵魂。
顾判迅速收起了自己错愕的表情。稳稳地扶着姜末的后腰，让她不至于摔倒。
少女的体香乱着心神。顾判的耳根微微泛着红。
姜末没有和顾判拉开距离的意思，她仰起头，看见顾判紧绷的下巴，这个人浑身僵硬，只有怀抱是柔软的，是暖的。
然后她听见头顶传来顾判沙沙哑哑的声音，“姜末，我想吻你。”
“要付钱的。”姜末挑眉，看顾判低下头和自己对视，看他眼中的恻隐，看他面容的淡漠。
顾判眼里的姜末是风情万种的。
就比如现在，那副挑着眉头笑着的样子，几乎要了自己的命。
本以为两人势均力敌，可顾判早已俯首称臣。
王，是不正经的王。
臣，是沉默寡言的臣。
我可以死在为你冲锋陷阵的路上，也可以只字不提把命作抔土。
我愿把我的余生予你做抵。
“我最不缺的就是钱。”顾判压着声音在姜末的耳边厮磨，“换个别的。”
姜末低笑一声，眼神动容，眼波流转间，化了一冬的寒冰。
“顾判，我敢要，你敢给吗？”
胆小鬼。
姜末勾唇，似笃定了一般。脸上挂着势在必得的微笑。
那是烧尽了理智的最后一把火。
顾判低下头，手指插入姜末柔软的发丝，凶悍地吻上了那诱人的唇瓣。
不如来看一看，他这空****的躯壳，除了爱意已经什么都不剩下。
姜末，这不堪的、沉默的、痛苦的爱，你愿意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