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门被凤闫一脚踢开，此时此刻的他就像是只暴戾的狮子，见谁咬谁的那种。
涂樊满脸惊愕，还来不及反应，就见自己的亲妹妹被人押了进来，一瞬间，他的理智崩塌。
看见妹妹被五花大绑，脸上浮肿通红，他翕动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凤闫，你怎么敢……”他破口大骂，眼睛瞪得通红。
余怡然就是他的一切。
“敢动我的人，是你活腻了。”凤闫冷眼看他，眼神犹如冰刀子扫向他。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想必涂樊该死上千回都不够。
略过他，凤闫见她捧在手心的乖宝正抱着自己的膝盖瑟瑟发抖，衣衫不整的，手上还有源源不断的鲜血流下。
他的心似乎一下子就碎了，密密麻麻的疼痛宛如被上百万根银针扎着。
“丫头，是我来晚了。”
他上前，搂住她，夹杂着哭腔的声音响起。
他真是好没用，保护不了他的丫头。
“凤闫，凤闫，我……我好害怕……”娇娇软软的小奶音还夹杂着哭腔，如同小兽低泣时的声音，让人不忍心痛。
她揪着凤闫衣袍的领口，不停的颤抖。
“不怕，不怕，乖，没人能伤害你。”凤闫一遍一遍的哄着她，替她拢好衣服，还把她手上的血色清理了。
他的心隐隐作痛，他就不该让宋瓷出宫，他就不该……
她说那不是她的血。
凤闫知道，那是涂樊的。
他不停的安抚宋瓷，直到她情绪稳定了些，他才起身去解决他们兄妹。
并让碧玉把宋瓷扶了下去。
“敢动我的人？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凤闫朝着她走来，冰冷的指尖抚上她的下颚，像是毒蛇在缠绕。
他的凤眸里布满浓郁的杀气，就像秋天的晨雾，浓的化不开。
“唔唔……”余怡然被堵住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只能扭头来表示不满和怨恨。
“你动她哪里了？”
余怡然只是瞪着他，不发一言。
“呵，杀了。”
凤闫唇间定格一丝冷笑，他的话轻飘飘的，好似在述说一件小事。
“唔……唔……”余怡然拼命挣扎着，最终还是被拖了下去。
转身，他墨瞳里充满嗜血，像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涂樊，你用那只手碰的她？不说啊，那就全砍了。”
凤闫静静的伫立着，他周身气压极低，一双如墨般的眼眸像是淬了寒冰，直直射向跪着的男人。
玩味的声音直击涂樊的心底最深处。
“凤闫，你他妈不是人，有本事你放开我，我肯定不会输的。”
涂樊眼里溢满猩红的血色，像只暴怒的狮子在冲他狂吼。
“砍了。”凤闫依然无动于衷，轻挥了挥手。
背对着他一脸冰冷，浑身的低气压。
“啊啊……凤闫，我一定，一定会杀了你的。”涂樊忍着剧痛嘶喊到，面部扭曲起来，一看就是痛到了极致。
手起刀落，血流成河。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