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黄衫双手抓住我的胳膊,妄图阻止我施为。
但她很快便发现这是妄想,因为碧霄立刻过来钳制住了她。她的双臂被碧霄死死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紫衣看到眼前发生的一系列动作,已经愣在了原处。而黄衫还在试图反抗。
她当然要反抗。
身体发肤,授之父母,犹不可伤。
若是头发被剪的参差不齐野草一样,难看不说,短时间内定会招来他人议论。到那时,人言可畏,只怕她都不敢出门了。
而我,也正是要利用这一点,杀一儆百,好让她们下次再意图作孽的时候,好好考虑清楚。
我轻叹:“早知这样,何必作孽呢?”同时握住刀柄的手微微抬起。
须臾,我眸色骤然一沉,捏起一缕发就剪了下去,刀刃割断头发的瞬间,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如约而至,顿时间划破了耳膜。
“啊……!”
剪刀一收,黄衫死死捂住嘴巴,面色顿时一变,变得惨白如纸。
她挣扎开碧霄的束缚,抓起起地上的一缕碎发,向我哀求道:“美人,奴婢真的知错了,下次绝不再犯了,求您放过奴婢吧……”
“放过你?”我冷笑,“你觉得可能吗?”
你诽议我时,怎么不想想我能放过你否?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真的想诽议我,也不要让我听到。你没有脑子,又口无遮拦丝毫不怕死——这么好的一只“鸡”,我怎么能轻易放过?
于是,我再次扯过她的头发,抬手就要将刚才的动作重复一遍。只是这一次,剪刀却没有成功落到她的头发上。
“你干什么?!”
正值千钧一发,一个略不成熟声音自亭下传来。
我紧握剪刀的手于空中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