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钝的反应和缓慢的速度，根本没法伤到昭叶分毫。
程行谨见此状，便也不再多管了，继续蓄积着头顶打开时空裂缝的力量。
躲了好一阵子，昭叶觉得没意思了，才扬起剑来开始动手，却仍是在戏弄贺娴，每一剑落下来，贺娴都没受什么重伤，但是那张漂亮的脸蛋上面都会多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沈、昭、水！！我要杀了你！啊——”
贺娴尖叫连连，实力上的差距和对昭叶的恨意让她的愤怒、恐惧交织在一起，她也才知道昭叶是会武功的。
沈义逐隐在士兵群里，对昭叶打出的一招一式惊讶无比，他看得出来这个女儿虽然花样和招式极少，但基础功看起来十分扎实，每一剑都划得精妙。
眼泪交杂着血花，她的脸最后变得血糊糊浑浊一片，无比可怖，界。
昭叶看了眼天空的异象和飘摇而下的鹅毛大雪，似乎不能再拖了。
“你没命玩啦，公主。”
她倏地从贺娴细臂之下低掠而过，转眼就出现在贺娴身后，手腕里的长剑一翻，银刃被因异象而泛过来的彩光折射了一下，再看时那锋利刀刃已经没入了贺娴的身体里。
血液流落而下，在雪地里洒成点点血洼，宛如枝丫梢头绽开的朵朵腊梅。
贺娴倒在了冰冷的雪地里，眼泪连成一行横向流下，每一滴都融入了雪水和血水。
今日是她这辈子以来头一次流这么多眼泪，也是最后一次。
她已经没有任何能力，再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