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缓缓转过头,盯着她未施粉黛的脸蛋,想从她的脸上找出一点特别之处,仔细观摩了一会儿,缓缓地摇摇头。
将暖凝眸皱眉,她怎么知道那南宫秀想些什么?
“说不定是时机未到呢!”她并不正对于南宫秀,只是她是自己笔下人物,她多少都了解一些的,自是不按照剧情走,但是人物性格还算是对得上,所以,她也只能按照自己最原始的记忆去猜测南宫秀而已。
至于卞成王,着实都属于两边倒的那种人,哪边对他有利,他就会往哪边倒,所以,在南宫秀没有诉苦之时,他应该是不会有太大的动作的。
“是吗?”
“这只是奴婢的猜测罢了!”将暖有些受不了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慌乱的抬起头,四目恰好相对,快速的撇开。
心却突然间跳动着。
“那对于安子阳呢?你被他绑架,应该有和他近距离接触吧?”马披荆单手捏着下巴,想要知道答案,若有所思。
不提他还好,一提他就来气,将暖想起他的奸诈狡猾,就恨不得立马去弄他一番:“陛下,那人十分的厌恶,必定要除之而后快!”
马披荆挑眉,似乎是从她的嘴里听到这样的评价而惊讶:“厌恶?看来你对他的恨意还不止一点点。”
“乱臣贼子的儿子,必定会威胁到地府的,这次不就是吗?说不定下次还会做出什么血雨腥风的事情来。”
将暖脑海里闪过安子阳那邪魅的笑容,就让她忍不住后背发凉,然而,这次他们忽然撤退,也许是达到了打探的作用,一想到背后还有个河神栗捷,就让她觉得地府迟早有一天要毁灭,从此三界六道再无阴间。
马披荆看着她发呆出神,深思了几秒:“那关于上神栗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