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里的话,让他们二人都为之一惊,当面面谈,这背后到底隐藏着多少危险?
毕竟,谁都知道现在的安子阳是个十分危险的人物,他的野心没有人能够估计,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终极目标是什么,就连将暖这个故事的创始人,都琢磨不透他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陛下,你不能去……”将暖脸色不太好看,如果说南宫秀那日所说的话就是下的战书,那这次他们所说的当面面谈,一定充满了不可言喻的危机!
马披荆粗糙的手掌抚弄着她柔顺的脸颊,上下滚动了一下喉结,咽下了一口气,他的眼神充满着光与希望,这份光来源于将暖,此刻陪在他的身边,而那份希望,则是一个能够解决地府现状的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又为何不去?
“放心,在本王的地盘上,还没有谁能够如此明目张胆的放肆,他安子阳还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不用担心。”
他铿锵有力又无比严肃的向将暖保证,更加的让她担心起来了。
一个安子阳,一个栗捷,都是神一般的人物,那口中的大风大浪,他相信他们还是能够掀得起来的时候,再加上一个天帝的野心,地府内忧外患,如若那样,地府就真的难以面对危机。
这份不安焦躁,皆源于安子阳。
“可是……”将暖张开唇瓣还想说什么,抬头看着他心意已决不容动摇的模样,终归是闭上的口。
“等我回来……”马披荆只留下了这一句话,便直接和牧里一起离开了。
将暖神情恍惚,盯着那个不复存在的背影,无奈的摇头,这两日她总是心神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但愿不要出什么问题。
森罗殿内,所有大臣都聚集在了这里,商讨要事。
楚江王:“陛下,这会不会就是安子阳下的陷进?”
秦广王:“陛下,您万万不能去啊……”
楚江王:“如果这一切只是调虎离山之计,那岂不是就正中了他的下怀?”
卞成王:“臣认为这倒是个好时机,毕竟地府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忍气吞声,为何又不反击?”
楚江王愣了一下,有些发怒的看着他:“卞成王,如若是一场计谋,那又该当如何?到时候损失的可就不是一点人力物力了,而是整个地府,你这样想,岂曾将地府放在眼里过?”
“楚江王,我们谁也不知道安子阳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也没有人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怎么就知道一定是一场调虎离山之计?”
“你又如何知道安子阳一定不会在这一次和栗捷一起两面夹击地府?”楚江王气愤的盯着他。
“楚江王,这话我可没说过……毕竟,我们谁也不知道他所说的面谈是所谓什么……”
卞成王无辜的隆起眼角,抬头看着马披荆,南宫秀的做法已经让马披荆产生怀疑了,自己要是一不小心,也会被他严重的盯上,所以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要仔细斟酌许久。
“你……”
楚江王够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够了。”马披荆有些生气,怒目圆睁的吼了一句,整个大殿都充斥着他的回音。
“这件事情本王自有定夺,你们就不必在说什么了,本王下定决心做的事情,又岂敢让尔等多费口舌?”马披荆说完,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