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纪言廷开口跟乔晚晚解释坦诚一件事儿。
乔晚晚也表现出了十足耐心,尽管被人抱得紧紧的,也不耐其烦地回答他,“嗯,我知道。”
“我没有想过要瞒着你的。”
“嗯,我知道。”
“晚晚,我不好的,我想过杀人…我坐过牢…”说着,纪言廷的手松了几分。
他在等乔晚晚猛推开他,但意料之中的惊恐没有出现,乔晚晚依旧抱着他,不厌其烦道:“嗯,我知道,没关系的,只要我知道你是个好人,这就够了。”
这话无疑是在鼓舞纪言廷,下一刻就听他说:“晚晚,我没有离开过,我只是正好在那个时候被关起来了,我有很努力去改造,很努力的争取机会,就想早点出来见你…可是时间过得太慢了,我的努力也不够。”
“我很想你,我总会在闲下来的时候隔着窗望天,当时我就想,我们隔得也不算太远,起码我还在同一片天下,飞过窗边的鸟雀兴许见过你,飘过的云也兴许会飘过你的头顶…我们还是有联系的,所以在我心里,我们只是暂时分开了一下,如果你生气了,我会一直哄你,哄到你开心为止。”
“晚晚,还好我们就只分开了一下,不然我怕一眨眼你就不见了。”
纪言廷说了太多,到最后他把当年的种种都说了,他当时犯了错,昏了头,险些把人打死。
也恰恰在乔晚晚最难过的那些日子里,他入了狱,在另一方天地怀念他心爱的人。
后来她才知道,纪言廷在最难熬的那段日子里拼命挣扎着,仅靠一个露天小窗,望着那有可能飘过她头顶的云,将她的名字念了千万遍。
他很爱她,一如她爱他。